“那要是按照这么说,是不是说明,其实这件事医院高层后来应该是察觉到了,要不然他们不会默许传染科办公室挂这么多东西。他们后来莫非也知道了林建的真实身份?”
穆欢欢紧接着陆唯的话说道。
霍眠沉思了一会,开口说:“不是应该,而是必然,后来这间办公室在三号手术室停用之后依旧有人使用。林建进监狱后,接任的传染科主任就算有那么大能力去找高人写字画也不可能把它们全都挂在墙上,这哪里还像一个办公室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这间办公室没有封住呢?”叶知秋又陷入了一个新的困惑中。
“这个我也在想,他们花了大价钱继续让这个办公室投入使用,为什么不永久封住,还是他们有难言之隐,这间办公室不开不可?”
霍眠揉了揉太阳穴,没再等下文:“算了算了,先想这些也没用,最多也就是我们没有根据的胡乱推理,我们还是先找线索。”
他们幸运也不幸,幸运的是这间房间目前来看依旧是一个安全屋,不幸的是按照贺清宇的说法,这次的鬼魂强大程度似乎要比之前的高出很多。
执念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执念不灭,那他就不会消失。有执念的鬼魂尤其如此,因为它不会因为外力的摧毁,与其说他是鬼,更不如说他是个不死的灵魂。
林建的办公桌很简洁,上面摆着厚厚一摞病例本,旁边是一个可以调节日期的万历,椅子上还挂着白服,几棵已经完全干枯的多肉植物更显得死气沉沉。
几个人就像无情地巡查机器,一言不发开始自顾自地找起来,饥饿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每个人的大脑,他们必须亢奋起来,提高做事的效率。
“这里怎么有一张卦镜啊?”
说话的人是穆欢欢,卦镜被一块红布包裹着,藏在柜子中各类医学书籍的夹层中。
穆欢欢又转念一想,卦镜作用可能就是辟邪作用,又有些见怪不怪地把它放了回去。
“停,等一下,先别放回去,让我看看这个卦镜。”
陆唯听到卦镜,瞬间就清醒了。
那镜子放在手中触感冰凉,材质是青铜的,周围刻着各种卦象,最上面为泰卦,对应的则是坤卦。他翻过来转过去地看,最后终于下定结论:“这其实不是卦镜。”
“那是什么镜?”
“该怎么说呢?其实我倾向于这镜子是个古董,而且是从墓里挖出来的古董……作用嘛,当然也不是辟邪,而是——引魂,怪不得用红布盖住,这要是打开一会儿我都怕它产生什么作用。”
陆唯没再说下去,霍眠赶忙拿起红布盖在上面,不得不说这东西实在太邪乎了,尤其是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时候,似乎有一种灵魂都要被吸
进去的错觉。
“因为我对这方面其实也是一知半解的,毕竟我不是专业的,我记得这种镜好像一般都用在什么阵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