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台上的郝梦,那么孤单的身影,听她唱“习惯伤痛能不能算收获……”诺诺忍不住鼻子发酸。 最终,郝梦的演唱赢得了全场掌声。 “哇,看到没?小允也在鼓掌啊,比赛以来的第一次。梦梦真了不起。”陈淑仪感叹。 “我的心跳得好快!”郝梦从台上跑下来,摸着胸口喘气。 司徒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真棒!” “淑仪,听诺诺说过两天你生日。如果我这次比赛得奖了,请你吃饭啊。”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郝梦的性格也逐渐活泼起来,尤其是对着亲近的人,也会开开玩笑什么的。 陈淑仪愣了一下,突然拍手,“对啊,今天是5月18号,再过两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感动地抱着郝梦,“啊~我差点都忘了,谢谢”,瞄了一眼舞台上正在做压轴表演顺便给计分人员争取时间的TK,“给我买礼物好了。请客嘛……哼哼。” 司徒臻同情地看了眼TK五只,想着要不要和诺诺商量一下,送什么礼物呢? “还要多久才结束?” 低沉、慵懒而性感的嗓音,关键是好熟悉啊,司徒臻回头,哦,我的天! 郁梓铭皱着眉站在那里,看着台上明显有些累了的诺允,“该死的比赛!” 陈淑仪和郝梦站在离他三米左右的地方,都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考虑要不要逃离这个台风中心。转动眼珠看了下,好吧,后台所有人都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显然被郁梓铭的“美色”迷惑。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呃,不对,郁梓铭如果知道她俩这样想,估计会直接上手掐死她们吧。但的确是难以抵挡的美色啊……陈淑仪和郝梦处于精神极度混乱的状态…… “马上,马上就结束。”司徒臻急忙回答,心说,诺诺啊,你快点过来,我的腿都软了。 五分钟,一首歌的时间,但对后台的三个姑娘来说,一秒钟都是命悬一线的生死时刻啊。 接着是颁奖环节,郝梦意料之中地获得了一等奖,颁奖人正是顶着音乐学院名誉院长头衔的诺允。 颁奖之后诺允从舞台侧边的台阶往下走,不知道是不是太累,有一步差点踩空了,诺诺正要过去扶他,却见身旁快步走过一个人把诺允抱了起来。 “啊……铭?”突然被人横抱起来,诺允吓了一跳,不过熟悉的气息让他很快认清了来人。 “困了吧?”郁梓铭旁若无人地在诺允额上轻轻印下一吻,“睡吧。” 诺允环着他的脖颈,把脸贴在他的心脏处,“我们重逢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呢。” 郁梓铭心疼地看着他,“再也不会了,宝贝,对不起。” 还坐在观众席的诸多学生,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到了。不过,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显然是无上限的,几秒钟之后,众人开始议论。 “好般配啊!” “那人真的是诺诺的爸爸吗?怎么那么年轻?” “那个高大的男人好帅啊,好宠他那位啊!” “看吧,我就说咱们院长是个受了……” “用你说?哎,恨生不逢时,君生我未生啊!” …… 因为被迫在家陪父母而来晚的程嘉言看到这一幕,气得跳脚,心里暗骂:为老不尊。当然这话他是不敢明说的,只敢在心里发泄一下对这对恩爱夫夫其中一位的不满和怨念。 郁梓铭感觉到似乎有人在骂他,回头看了一眼,挑眉——交给你了,随后抱着诺允走了,留下一众发呆发愣发花痴的人。 程嘉言无奈,这个烂摊子,可不就得他来收拾嘛。 再一次被俩爹遗忘的诺诺叹气,转身准备去收拾舞台上的东西,就感觉有人轻轻拍了她肩膀一下。 “恭喜,文艺部的这次比赛办得很成功。”来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兰亭。 诺诺惊讶,“你也看比赛了?” “是呀。好久不见了,要不要找时间吃个饭?”兰亭建议道。 诺诺脑子开始转,想想自己这几天的安排,“嗯……这几天好像不行,有各种各样的事。一周之后应该可以。” “那好,到时候我联系你。”兰亭笑着说,“还以为你把我这个老朋友忘了呢。” 听他说“老朋友”,诺诺微微一愣,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对不起,这段时间有些忙。” “和你开玩笑呢。”兰亭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急忙说道。 “诺诺。” 诺诺急忙回头,就见程嘉言站在稍远的地方,脸色也不太好,暗道一声不好,她的嘉言大概要误会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以后再聊!”说完朝程嘉言跑去。 她太心急,因而没看到兰亭变脸,但一直盯着他的程嘉言却看到了——兰亭眼中的寒意和深锁的眉头。程嘉言微微皱眉,要不是怕诺诺不高兴,他怎么会允许兰亭继续待在这个城市,可是现在看来,某人还不太懂得收敛啊。 “嘉言?”诺诺来到程嘉言身边,以为他真的生气了,只好伸手拽他的袖子,一脸讨好地看着他。 程嘉言朝她微微一笑,帮她整理好被风吹乱的头发,“累不累?改天再和你的小伙伴庆祝吧?” “嗯。淑仪过两天生日,说好了到时候一起庆祝。”诺诺见他没有生气,高兴地说,“你也要来啊。” “你在我当然会去了。” 韩宰英觉得郝梦不论外貌还是颜值都很适合做歌手,正好他们公司要推出一个新的女子组合,考虑要加入中国成员,所以比赛一结束他就带着成员回国了,也带走了郝梦比赛时的录像,准备和公司商量一下。金多俊因为不能陪陈淑仪过生日而有些内疚,其他三位成员也觉得遗憾。 “哎呀,我又不是一辈子就过一个生日。”陈淑仪依旧用她独有的方式安慰人,“你们把梦梦的事办好了,就算送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金多俊一听,笑嘻嘻地提醒她,“听说那天是‘国际表白日’,淑仪你好会生哦。” 陈淑仪一个爆栗过去,“你才好会生,你全家都好会生。” 诺诺不禁心生佩服,小声对司徒臻说:“淑仪真行啊,能把这句话翻译成韩语说。” “嗯?她说了什么?”司徒臻没听明白。 诺诺就把陈淑仪刚才说的韩语翻译给她听,就见司徒臻嘴角抽了两下,哭笑不得地说:“你也不错。” N大附近公交车候车亭下,几个等车的人都扭头看着旁边的那一对小情侣。嗳哟,这对小情侣可真是般配呀,俊男靓女。 男孩苦着一张脸问:“一定要这样吗?” 女孩点点头,“嗯,没的选择。” “我们可以打车过去……”男孩提出建议。 女孩摇头,“只有四站路,坐公车方便还环保。” 男孩嘟着嘴表示抗议,委屈的表情让几个旁观者心生怜爱,其中一个忍不住开口对女孩说:“你男朋友既然不愿坐公车,你就迁就一下他呗,就多几块钱而已,至于那么小气吗?” “不是不是,”男孩急忙摆手,怕女友不高兴,“诺诺,我们就坐公车吧。” 没错,这对“闹别扭”的小情侣就是程嘉言和诺诺。 诺诺准备亲手为陈淑仪做一个蛋糕,由于李阿姨“离家出走”未归,一时找不到可以请教的人。郝梦知道了就告诉他们说S市公园附近一家蛋糕房的糕点师傅很热心,愿意教顾客怎么做蛋糕,诺诺就拉着程嘉言出来了。程小少爷本来是非常乐意的,但是当父母和表哥把车库的三辆车都开走了之后,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诺诺要带他坐公共汽车。 想起今天早上在车库门口发生的事情,程小少爷就满满的怨念。 “言言,你也要出去啊?”已经启动一辆跑车的程太太探出头问儿子。 程嘉言点头,“要跟诺诺去蛋糕房。” “那你们好好玩,妈妈改天再带你去见你的那些阿姨。老公,你再不快点我先走了。” “来了来了。”程爸爸急匆匆地从屋里出来,“儿子,爸爸今天要和你几个叔叔去钓鱼,中午就不陪你了。对了,锦辉说要用一下车,你等一下把钥匙给他。” 晚来的两分钟的程爸爸并不知道宝贝儿子也要出门,把剩下的唯一一辆车也预约出去了。 “表哥那里不是好几辆车的吗?” “哦,有几个欧洲的客户今天要来,车都被安排去接机了。你别忘了给你表哥钥匙,我和你妈妈先走了,你乖乖吃早饭。”说着,程爸爸启动了另一辆车子。 “等一下!”程嘉言伸着胳膊挡在车前面,“爸爸你不能和妈妈一辆车出去吗?” 程爸爸急忙熄火下车,“你想吓死爸爸?”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凶”,又柔声解释道:“你刚才这样太危险了知道吗?” 程妈妈也下车走了过来,“言言,妈妈要去市中心,你爸爸去的是西区郊区,离得太远了,也不顺路啊。而且妈妈还要去接你几个阿姨,所以……” 程爸爸也点头,“是啊。你乖,爸爸妈妈走了啊,不要忘了给你表哥钥匙。” “让锦辉顺道载你去学校。”程妈妈还记得儿子要出去“约会”的事。 生气的程小少爷气哼哼地扭头回屋,把剩下那辆车的钥匙留在客厅的茶几上就找诺诺“告状”去了。 由于是星期天,公车上的人很多。俩人不好容易挤上车,才发现真的可以说是“没有立足之地”。 “臭。”程嘉言趴在诺诺耳边小声抱怨。 因为天气已经比较炎热,车上人多空气不流通,许多人都满头大汗,整个车厢内的确散发着浓重的汗臭气,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诺诺此刻也有些后悔,尤其是看着程嘉言皱着鼻子,惨白着一张小脸的样子,心疼。 康锦辉曾经和她八卦程小妖之所以不住学校宿舍,就是因为害怕男生宿舍内的卫生状况,顺便还表达了对自家表弟的鄙视“哪个男孩子像他这么爱干净的?他是不是有洁癖啊?姑父果然在把他当女儿养啊”。 “下一站我们马上下车,忍耐一下吧。”诺诺小声对他说。 程嘉言点点头,把诺诺抱在怀里保护她不被挤到。 “让一下,我要下车。”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边说边往后面走。 诺诺为了给那人腾出空间让他过去,只得更加“贴近”程嘉言,“嘉言,我们也往后面走吧。” 程嘉言的脸正埋在她的肩窝。刚才诺诺往他怀里凑,他一低头,鼻尖正好触到她的头顶,一股甜甜的水果香窜入鼻中,是诺诺用的洗发水的味道。于是他微微向前探身子,有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甜香。公车其实好处多多啊。 “嘉言?”诺诺伸手摸摸他的后脑勺,“不舒服吗?” “没。我们到目的地再下车吧。”程嘉言在诺诺耳边低语。 “你不是嫌……” 程嘉言打断她的话,“习惯了就好。”他会慢慢习惯的,只要诺诺在他身边。 “志辛,等一下。”陈淑仪又隔着咖啡厅的玻璃窗看了一眼,叫住走在前面的姜志辛。 姜志辛得知明天是陈淑仪的生日,就趁周日有时间约她出来逛,想买礼物送她,一来是给她庆生,二来是谢谢她帮忙找房子的事。 “怎么了?” 陈淑仪指指咖啡厅,“有些累了,我们进去坐坐。” 姜志辛不疑有他,就跟了进去。 陈淑仪特意选了个位置,点了两杯冰咖啡,然后竖起耳朵开始听。刚才她就确定,身后这个位置上坐着的,就是那次在警察局问她话的那个小警员,好像姓周。他对面的那对男女一看就不是善类,是他什么人啊? “周羽睿,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咱俩不合适,我们分手吧。”女人理直气壮地说。 哦,原来全名叫周羽睿啊。陈淑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喜欢的是他吗?”周羽睿声音有些伤感,不过也是,任谁被女朋友甩了都会这样吧。 “是。”女人直接承认,接着又说,“他比你有钱,比你有时间陪我,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帮我安排工作。” 靠,你要嫁的是人还是工作和钱啊?陈淑仪在心中抒发自己的愤怒。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如果不是今天我碰到,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提分手?” 什么?陈淑仪吃惊,这个女人居然脚踩两只船? “这些都和你无关吧。”女人依然盛气凌人。 周羽睿苦笑两声,“和我无关?” 陈淑仪握着拳头捶桌子,惊得坐在对面的姜志辛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了?” 顾不上回答他,陈淑仪“嘘”了一下,示意他噤声,就站起身走过去坐到周羽睿身旁,亲昵地挽起他的胳膊,忽略浑身上下冒出的鸡皮疙瘩,嗲声嗲气地对他说:“亲爱的,人家坐在那里等了那么久,你怎么还没甩了这个女的?” 周羽睿的前女友瞪着眼睛看陈淑仪:“你是谁啊?” “你瞎了还是傻了?我是小睿的女朋友啊。”陈淑仪眨着大眼睛,装着无辜,“小睿刚才看到你俩,就想着干脆和你说开了,大家好聚好散。哎,你也知道,小睿心软,不忍心伤害弱者,我在旁边听着都着急。” 女人瞬间爆发,“你说谁是弱者呢?周羽睿,你什么意思?” 周姓小警员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还好他知道自己认识陈淑仪,也知道她在替他解围,只是这样真的好吗?“那个……”刚开口就被递到嘴边的咖啡堵住了嘴,所幸没被呛到。 陈淑仪把咖啡递过去打断了周羽睿的话,笑嘻嘻地对女人说:“大家都清楚,何必说得那么直白呢?为了工作而出卖自己,这种人是多无奈才想出这么蠢的办法啊?”扭头看女人身边一直没开口的男人,“你觉得呢?” 男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这种人我见得太多,已经麻木到没感觉了。” 女人吃惊地看男人,脸色难看至极。 果然是衣冠禽兽!陈淑仪心里暗骂,脸上却依然挂着灿烂地微笑,“那么,这位女士是你遇到的第几个呢?” 男人耸肩,脸上挂着无赖的笑容,“都说记不清了。” 脸皮再厚,神经再粗的人也无法忍受“男朋友”这样低看自己,女人咬着嘴唇跑了出去。或许她还有一丝倔强的自尊,不愿别人看到她流泪;也或许,她期待男人能追她而去。 “你干嘛这么配合?”陈淑仪问那个男人,顺手把要起身去追的周羽睿按在了座位上。 “双赢嘛。我今天陪她逛街就是准备买件礼物送她然后分手呢,不过,”男人站起身来,“托你的福,省了一大笔钱,我叫蒋伟,很高兴认识你。咖啡我请。”说完就走了。 蒋伟?陈淑仪震惊,郝梦的继父? 周羽睿纳闷地看着她,怎么刚才那么彪悍,这会儿花容失色?“你还好吧?” 姜志辛也走了过来,“淑仪,你朋友?” 陈淑仪指着周羽睿说:“他就是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长相和智商不成正比的小警员。” 姜志辛眼睁睁地看着周羽睿无奈得嘴角抽搐,尴尬地对他说:“你好。” “你怎么这么笨?那种女人你都敢找?”陈淑仪凶巴巴地骂周羽睿。 “她以前是个好姑娘,就是因为家境不好没上大学,一直找不到好工作。”周羽睿慢慢地开口,“她的选择也没错,我什么也给不了她。” 姜志辛皱眉,“你很爱她不是吗?我觉得这就够了。” “嗯。”陈淑仪点头,“想法够浪漫。” 周羽睿苦笑,“爱算什么?有爱就有车有房了吗?在她眼里,我一文不值。” “那你就当她瞎了。事实也的确如此啊,找了蒋伟那么烂的一个人。”陈淑仪拍拍他肩膀,“放心吧,会有女孩看到你的好的。”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你多向你们韩队学一下呗。” “噗嗤”一声,周羽睿忍不住笑了,他知道陈淑仪指的是上次在警局的事。“韩队一个女朋友还没交过呢。” “你在开玩笑吧?”陈淑仪不敢相信,不过见他笑了,也稍稍放心,“走吧,和我们一起去逛逛,换换心情。” “你男朋友不介意吗?”周羽睿带着歉意看姜志辛。 陈淑仪一摆手,“他不是我男朋友。快走吧。” 周羽睿清楚地看到姜志辛眼中透着失望,摇摇头,看来在感情上,都是当局者迷啊。 “喂?小臻,你们已经到了吗?会员制?好,我和嘉言马上就到。”诺诺挂了电话,问程嘉言:“你订的那家餐厅是会员制吗?” 程嘉言想了想,摇头,“不太记得了。” 诺诺叹气,伸手开始摸他的口袋,“钱包呢?”啊,在左边的裤袋里。 陈淑仪生日那天是周一,大家全天都有课,就决定提前一天给她庆生。司徒臻和林莎莎还有郝梦负责买礼物,诺诺和程嘉言负责做蛋糕,寿星被姜志辛约了出去。 翻了翻,找到了那张会员卡,诺诺一手提着蛋糕,一手拉着程嘉言,往约好的地方赶,嘴还不停地念:“你一会儿还吃得下饭吗?” 刚才做蛋糕的时候,程嘉言在那儿边玩边偷吃,貌似很喜欢甜食,尤其是奶油。诺诺纳闷,那么不喜欢喝牛奶的人,居然喜欢奶油,怎么和自家老爸一样? 陈淑仪带着姜志辛和周羽睿赶到餐厅时,就见司徒臻、林莎莎还有郝梦坐在餐厅外面的花坛边,“你们怎么不进去?” 一听司徒臻说得等程嘉言过来,陈淑仪感叹,“程小妖一如既往地迷糊啊,办事这么不靠谱。” 周羽睿见这么多人聚在这里,就问:“你们这是要聚餐?”那他这个外人是不是应该识趣地离开? “给淑仪庆生呢。大家一块儿聚聚。”姜志辛告诉他,“人多热闹。” “我也没准备礼物。”周羽睿不好意思地挠头。 司徒臻也认识他,又听陈淑仪在耳边嘀咕了事情的经过,就笑着说:“没事,一会儿你们韩队也要来蹭饭,他可是不请自来的。” 周羽睿摸摸额头上的冷汗,韩队的脸皮不是一般厚啊。 郝梦不安地看陈淑仪,刚才似乎听到她提“蒋伟”,淑仪怎么会认识他? 林莎莎不认识周羽睿,司徒臻告诉她:“就是那天在警局那个智商有点不尽人意的小警员。” 见周羽睿又一次无奈的嘴角抽了两下,姜志辛忍笑摇头,这个人脾气真好呀。 “请问,你们是来参加陈淑仪小姐的生日会的吗?”店内走出一个穿着制服的女服务员。 众人点头,女服务员急忙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们店的人不懂变通,快请进吧。”说着两个男服务员拉开了大门,一致做着邀请众人入内的姿势。 陈淑仪感叹,“每次事情到了程小妖和诺诺那里,都变得这么富有戏剧性。” 几人也不在外面晒太阳了,陆续往里走。 这时,一道尖锐而有些刺耳的女声传来,“姐姐?” 很久以后,陈淑仪总会想,如果那天郝梦没有听到这声呼唤,如果那天自己没有招惹蒋伟,是不是就可以避免那一场噩梦,避免日后那无数个辗转难眠,泪湿枕巾的日子? 很久以后,周羽睿在面对各种各样的罪犯时,总能一针见血地揭穿他们的伪装。 口蜜腹剑的人——最是可怕,嫉妒的心——最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