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锐把那个婚戒戴到自己的手上,感觉很合适,说道:“真的很像原本就是我的东西。”
羽绯:“本来就是你的。”
希锐看着羽绯:“所以你也本来就是我的?”
羽绯:“嗯。”
希锐:“我是不是很傻?很长时间以来我都对你感觉够不着,患得患失的。”
羽绯看着希锐,感觉他越来越像施洋,可是她却不能叫他施洋。
希锐盯着婚戒仔细回想,忽然蹙了眉:“我感觉头好痛。”
羽绯俯身扑到他怀里,安慰他道:“我们暂时不想那些事情了。”
希锐:“好。”
希锐戴着那个戒指就不再摘下来了,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羽绯守着他守到下半夜,等到天色将白的时候换了陆叔叔来照看希锐。
白天羽绯有闲暇就在希锐的房间待着,画画给他看。
这天羽绯又把自己新画的水果静物画给希锐看:“这幅画怎么样?”
希锐:“好看。”
羽绯:“哪里好看了?”
希锐:“都好看。”
羽绯:“那你到底觉得怎么好看了?”
希锐:“你画的我都觉得好看。”
羽绯感觉希锐的注意力就没在她的画上:“我让你看的是我的画,不是我的脸。”
希锐:“我感觉我家夫人最好看。”
羽绯:“@#!?”
希锐好些了以后有时会自己坐起来回复一些工作邮件,不过羽绯每次看见了都要生气,叫他乖乖地躺着。
蒙蒙时不时也来凑个热闹,他坐在地上拿着彩色蜡笔在白纸上一顿豪气乱涂,连墙壁都遭了殃。
不好容易蒙蒙被保姆带出去了。羽绯对希锐说道:“你房间的墙壁估计要重新刷一下了。”
希锐:“也不用,我有更好的办法。”
羽绯转向他看:“什么办法?”
希锐:“我以后搬到你的房间就可以了。”
羽绯:“!@#¥*”
欢乐的时光倏忽易逝,一周以后羽绯又要走了。
希锐也好多了,在床上坐着,恋恋不舍地问道:“真的还要走?”
羽绯:“总不能一直请假。”
希锐:“好吧。”
羽绯:“别墅的安保都到位了吗?”
希锐:“增加了好几个保镖。”
羽绯:“那就好。”
希锐:“等下我送你。”
羽绯:“才不要,你还是病人,开到树上去怎么办?”
希锐:“那好吧,保镖送你我才放心。”
羽绯:“好。”
希锐默默在床上坐着不说话了,心情很是郁闷。羽绯忍不住走过去,主动亲了他一下,说道:“好好休息,乖乖地等我回来。”
希锐抬头看着羽绯,心情果然好多了。羽绯这次回来对他的态度
明显和以前是不同了,要是可以不走就更好了。
羽绯去到机场的时候感觉比第一次离开还要难以割舍,心事重重地拉着行李箱上了飞机。
不过到了学校,里面浓厚的学习气氛很快感染了她。羽绯收拾了心情,全心投入学习。
希锐化身的“希望”总喜欢时不时地找羽绯聊几句,虽然不着边际,但是两人渐渐像朋友一样。
羽绯:“你怎么老是有空找我?”
希望发来一个郁闷的表情:“又被抛弃了。想找人聊天。”
羽绯:“也许她是不得已才离开你的。”
希望还是有点气:“就是不够爱吧?哪有那么多的不得已?”
羽绯:“怎么说呢?有时只是一种情绪。”
希望:“那我要怎么办?”
羽绯:“什么也做不了的时候,只能好好地爱自己,耐心地等待。”
希望:“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羽绯:“你真的那么爱她吗?”
希锐:“我不能没有她。”
羽绯:“你这么爱她我想她一定可以感觉得到。也许有一天她突然就回去你的身边了。”
希望:“真的?”
羽绯:“真的。”
希望:“这样我今晚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羽绯:“嗯。祝你好梦。”
希望:“。”
羽绯:“。”
羽绯关闭聊天窗口只觉得好笑,这个老是被抛弃的男生到底是谁啊?下次她得问问他为什么不换个女朋友。
第二天羽绯去湖边写生,来来往往的情侣经过她的身边。
她画着画着突然想起了希锐,他还好吗?虽然感觉没什么好担心,但还是十分牵挂。
希锐好不容易休息了一周,迫不及待地就回公司工作了。只是他的伤势还影响着他,只能工作半天就得歇歇。
施非集团每天有无数的事,所幸兆蓝和莎莉是他的左臂右膀,给了他很大的支持。
这天莎莉来到他办公室向他汇报工作:“希总,我们在W国开分店的进程好像有些停滞了。我都催促了好几次了,还是没有多大的进展。”
“W国不是羽绯留学所在的国家吗?”希锐心里一动:“这件事我亲自来跟进。”
“好,明白。这个是最新的财务报表,你有空看看。”莎莉说完把手上的文件夹放下,然后很快离开了。
兆蓝正好也在希锐的办公室,就坐在他办公桌对面。他刚和希锐谈完事情还没走,见莎莉离开了,接着说道:“格非新进的一批翡翠颜色不太对,我怀疑业务员或者销售部那边吃了回扣。”
希锐:“这件事必须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