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鸣人为了雏田的眼睛四处奔走,每次出任务都会想尽办法打听,希望找到有效的疗法或对雏田眼睛有益的药草,可都没有结果。一次次失败,让他心情低落到谷底,直到九喇嘛提醒他。 “鸣人,你就是最好的医生。” “九喇嘛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医疗忍者啊!” “你忘记卡卡西的眼睛了?你有能力使组织再生,所以小姑娘的眼睛还是可以复明的。” 鸣人大喜,喊到:“这么说我可以修复雏田的视觉神经?” 九喇嘛摇头,“不能,她的神经坏死时间太久了,即使用六道之力也没办法修复。” 一句话又将鸣人打入谷底,本来以为会有可能的。 九喇嘛叹息,这个它看着长大的孩子,迟钝的可以。当初佐助离开木叶时,鸣人也不曾这般无助失望,那个女孩儿想必填补了鸣人的心。 它继续说:“不过还有别的办法,如果将她的神经剔除,你可以用六道之力帮她新生,那样或许有机会。”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你先不要太高兴,白眼极为复杂,即使纲手,也不一定能保证手术成功。” “没关系,我相信纲手婆婆,她一定可以的!”鸣人坚定地说。 他好奇地望向九喇嘛,犹豫了许久,忍不住问:“九喇嘛,你不是从来都不喜欢多管闲事么?这次怎么这么好心了?” “你这是嫌我多事了?!” “不会不会,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我只是好奇嘛!” 九喇嘛撇过头,别扭道:“我可不是为了你,只是心疼那个小姑娘!” “心疼雏田?” 九喇嘛回望他,并不言语,只是伸出前爪,鸣人领悟,与它相碰。 鸣人看到了九喇嘛在他身体里时的记忆: 儿时的他,喜好恶作剧,被村里人鄙视远离,那次他看中一个面具,想要买下来,却被店主推出店里,随之而来的是被扔出的面具。当人们都以厌恶的眼神看着他时,被仆人牵着的雏田眼里却有疼惜,她抬头问随行的人他是谁,那人回答请大小姐不要和他有接触,远离那个孩子。她不解,想要说什么却被人拉着离开了。她回头,看他愤然跑开,眼里的疼惜没有散去。 场景又变成秋千前,雏田被几个男孩子欺负,她跪在地上不停地落泪,是他站出来保护她,当然他只是替雏田做了另一个出气的工具。直到寻找雏田的人来,那些孩子才跑开,雏田嗫嚅地问他还好么,他大声喊道他是要做火影的男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然后就晕倒了。雏田想要将他扶起来,却被找她的人阻止了。 “雏田大小姐,请远离他。” “为什么?”雏田哭着问。 “他和大小姐不一样,大小姐不应该和这样的人接近。” 说着就拉雏田离开,雏田哭喊道:“他是为了帮我才挨打的!不能扔下他!” 想要挣脱束缚,跑到他身边,当然并没有成功。 无情的声音响起:“雏田大小姐,他挨打是因为他是弱者,与雏田大小姐无关。要是被日足大人知道大小姐逃出来,大小姐会受罚的。” “可是……” “大小姐,回去吧!” 没有等雏田争辩,那人就带着雏田离开了,留下雏田的眼泪和渐远的哭泣声。 这件事鸣人并不记得,原来,雏田那时就和他相识了。好后悔他没有好的记忆力,不然,他定会好好珍惜,幸好,现在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