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看来,往往两头皆顾的男人更卑鄙吧,可世俗却永远选择怪异的为其减刑,将错误归咎于另一个错的人,一厢情愿,阴谋诡计。
而她所有秉持的理智,此刻竟也是毫不例外的开始偏执起来,觉得父亲不会是犯错的那一个,到底也是一个女儿可怜的自尊心作祟吧!
“是你给我灌的雪多吧!大姐。”肖何一边抖衣领里的雪,一边说,嘴角微微有在上翘。
叶依槿突然怔怔望着肖何,发现他的笑,这一刻竟也无法看的顺眼,好像多了那么一丝怪异,她不知道缘由,可是真的不想看见。
最后,才知道错了,那是身份错了……
她不露声色的道,“好吧,那我们休战。你先挖出一坛酒,我才能有动力,在给自己灌一把雪啊!”
话落,她就拿出了衣兜里的手套,在地上自顾自的堆起了雪人,这里除了雪就是土,她挖酒的兴趣,所谓一点儿也没有,她突然懒的动。
肖何看着叶依槿蹲在地上只顾堆雪人,无奈之下,只能去挖酒,好像心里的某处悄无声息是乐意的。
似乎,是过了很久,肖何才喊叶依槿,“我挖到了!”
而堆了七八个雪人和她差不多高的叶依槿,立马跑了过来,看着那么七八米深的大坑,埋的大酒坛子,激动的心里直道,发财了,发财了。
她记得,安晨说过,她家以前就是做酒生意的,只是后来倒闭了,这下,她全不二价卖给她,好东山再起。
“你这么开心干什么?你又不能喝酒,萧谨言说,你会耍酒疯!”肖何擦了擦脸上的汗,后知后觉就脱口而出一句,“还是你想要给倒腾了!”
“没有的事,怎么会!”叶依槿敷衍的解释,可心里还是贼高兴,万万没有想到,这里还真是个好地方!
“可是,……你在兴奋啊!”肖何走近叶依槿,指着她微挑的眉眼,认真的问。
“怎么会,我会是那种人,你都要把那么值钱的恒盛集团让给我了,我还能对这些酒犯罪!”
“我觉得会!”肖何满是严肃的语气说道,手里的雪下一刻就扔进了叶依槿衣服里,诚实的道,“我的衣服,现在都是湿的,我那时候,明明没有给你灌进去!”
“喂!什么跟什么,没有……也不能偷袭……”叶依槿语无伦次,最后,倒抽了一口凉气,使劲抖擞着衣服,雪还是融化在了衣服里,叶依槿看向肖何,恨恨说了一句,“你完了!”
“感觉冷吧!”肖何躲过叶依槿扔过来的雪,漂亮的眉眼一动,问的蛮欠揍的样子。
“你说呢!”叶依槿冷嗤一声,笑道,却突然觉得,哪里好像很熟悉……
闻言,肖何突然不再躲,几步跑向叶依槿,瞧向她漂亮的眼,委屈的说,“我现在很冷!”
“……”想的太是出神,叶依槿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到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男人,张口就喊叫冷,木愣的就回了一句,“对,搬一坛酒回去,喝喝就热乎了!”
“不对,你还敢跟我叫冷……”叶依槿回神后又没好脾气的说。
肖何无力的笑了笑,略感抱歉的眨了眨眼,看向叶依槿,伸手碰了碰她轻轻皱起的眉,好像真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
突然之间,好像他就变得好奇怪,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是他妻子的姐姐,可还是该死的想要离她近一些………
他不晓得,究竟是哪里错了,“我已经,很克制了,可是突然之间,……”他想,就这么安静的睡过去吧,永远也不要醒来,他的脑袋,很疼,像是刀在里面开始疯狂乱绞一样。
猛然间,肖何就顺着叶依槿的方向倒了下去,叶依槿的心一晃,伸出的手落了空,只觉得某一瞬间突然就很难过,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