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季月丢了你。”叶依槿又一脚踹开了门,恨恨的又再次确定说道,“萧谨言,你真变了一个人,我没骗你!”
话落,叶依槿就又甩上了门。
萧谨言盯着紧闭上的门,心情愉悦的举起胳膊,轻咬了一下手腕,血腥立即充斥着他的口腔,涌向喉咙,他微眯了眯眼,闪过一丝嗜血的危险,却又扬起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来,看着人畜无害的模样,自言自语道,“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叶依槿下了楼转达了一圈,气消的大半,才好像记起来了什么,萧谨言,怎么会在她床上。
她还没问呢……
“算了!”
叶依槿一瞬就对着自己极其放心的安慰道,“叶依槿你不要在纠结这个问题了好不好,放心,你们百分百,没事,没事!”
别人的孤男寡女肯定会干柴烈火,可是你们不一样,你们纯属兄弟,要么就是纯属误会。
下次,你一定要记得锁门就好了,他有喜欢的人,但不是你。
所以,你就不要自命清高,浮想联翩了,那种意外的事,注定……和你没关系。
你知道的,当初一个屋檐下你们一起住了那么久,都没什么的。
“你在做什么!”肖何不解的问,看着客厅里嘀咕个不停的某人,他已经站了好久,可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
“啊,没做什么啊!”叶依槿下意识的抬眸,看向来人是肖何,松了一口气,可转瞬却佯装关心道,“你醒了,得亏你没事,昨晚吓死人了。”
肖何温和一笑,“昨晚,谢谢你了!”
“别客气,不过你媳妇和季姨是最辛苦了。”叶依槿实诚道,她可不想抢功劳,面子上的也不需要,毕竟人家早上才去休息的。
“嗯,我知道,但还是谢谢你照顾过我!”肖何说,不由又进去了厨房,多接了一杯水出来,递给沙发上的叶依槿。
他则端着另一杯坐了下来,脸色还在微微泛着白。
昨晚,他想来,应该是晕的很严重,因为现在脑袋还在隐隐的发疼呢,像是突然麻醉了脑部一般,无力的空白着。
可是,他是怎么晕的,他好像一点也没有印象了!
“你手里的是药么?赶紧吃吧!”叶依槿眼尖儿的发现了肖何握在手里的一把药,可就是迟迟不吞下去肚。她看着就着急,直言道,“生病了,就要好好吃药啊!家人会担心的。”
“水太热了,待会儿就吃!”肖何解释,用手按了按脑袋,却忽然垂着眸,无力的一笑,“只要一吃药,这里立马就不疼了,可是也就不记得什么了,不记得为什么会晕了,所以也就找不到,该注意的地方,好让下次不再去碰触那个东西。医生告诉我说,那是某种记忆重合了原来的场景,神经受不住突然而来的画面冲击,所以才晕的,习惯了就好。我也不知道,还能习惯么?可是我忘记了什么呢,好像又不那么记得起来。”
“这么奇怪的么……应该是动手术的时候,医生没有好好做,让你留了后遗症吧!可是药还是要吃的好,忍疼,是很难受的。”叶依槿虽是没有听的太懂,但还是出于好心的劝到!
“外面,晴了,要不要出去看看!”肖何喝了一口热水,目光浅浅的移向窗外,阳光灿烂的明媚。
“你还能出去溜达,不是生病了么,就该好好休养啊!季姨和你媳妇会担心的。”叶依槿懂事的拒绝,心想,病人还是别到处瞎跑,容易出事。
过了会,她看向手中的白开水,放了下来,她现在不怎么渴。
像是……突然之间,就不是很想提到,季姨和顾千合,反正心里的某处就是在很奇怪的排斥,肖何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只知道,早上,他刻意假装昏睡,等她们离开后,才睁开眼睛的。
“后院,有很多葡萄藤,底下埋了很多酒,不知道是谁酿的,可是年份应该很远了,我们住在这里至少已经九年了。记得听人说,初雪后的酒,味道会很不一样,我不太懂酒,可是现在很想喝一点,然后大醉一场,估计就好了吧。”
话落,肖何看向叶依槿盯着桌上的水发呆,嘴角微微勾了勾,再次说到,“小姐,一起去看看吧!”
“你……特别想去!”叶依槿一听多年前的酒,惊讶到,那要卖多少钱啊!
她一下就来了兴趣,也不全是喜欢,只是纯属好奇,这里除了地远、人少、烧钱之外还会埋酒?
叶依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再转眼,手已经扶上了肖何的胳膊,早就忘记了此人昨夜大病了一场,需待好好休养。
她笑的憨厚道,“妹夫做人这般厚道,我这做姐姐的也不好拒绝,所以思量再三,还是走吧!”
肖何苍白的脸笑了笑,盯着叶依槿的眼里一瞬就溢满了光,像是春日浅溪,和风拂过,骤然间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