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也是个麻利人,了解完后就赶紧回去了准备问问。
临走前。
老管事也给她装了许多东西,还有他自己养的老母鸡五六只。
陈喜赶时间也就懒得推脱,直接给他老人家也塞了封大红封,里头有张十两的银票,也的确算是挺大的了。
老管事回去打开一块才连连惊到哎呦,他在农庄做事那么多年,别说红封了,每年年关时不被人骂都算不错的。
生怕哪年收成不好,但凡少些收益,他都得被上头人骂。
如今还有红封收,还是那么大一封,他老人家可不就激动么,心里念着她的好,自己倒是好生将银钱收起来了。
陈喜这边紧赶慢赶地回去,结果才发现黄鹤立不在家。
说参加什么诗会去了。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找他有点急事呢。”
陈喜边脱披风边对着小翠这么说着,那农庄虽然她说可有可无,其实还是想要的,谁知道慢一点会发生什么变故?
小翠伺候她换衣裳,闻言倒是摇摇头说到:“少爷先前也去参加过诗会,通常回来都得很晚的,今日出去少不得要到亥时几刻钟呢,姑娘若是要紧,我让人给他报个信儿?”
陈喜原本打算今晚商量好明早就过去鼎家砍价去的,如今黄鹤立不在,她又怎么能去耽搁他的时间呢?
“不了,我等他回来就是,他那边指不定怎么忙呢,那种风雅的地方也不是我去的地方,我可玩不来那些。”
陈喜笑着这么开玩笑,实则心里也还是有些着急的。
小翠也敢打趣她了,笑着就乐到:“难得还有喜鹊姑娘你怕的东西啊?我还当你也喜欢那些琴棋书画的风雅事物呢。”
如今上等人家谁不玩弄一下这些文雅的东西呢?也是时兴的很,好似你不会作几句诗词,不会弹点小曲儿就比人差一等,就连琴棋书画里头也有分三六九等的呢。
陈喜把笨重的衣裳除去,抱着汤婆子就窝到那塌上猫着,笑嘻嘻说到:“对,我最怕这个了,我这个人市侩的很,满身铜臭味,我就稀罕银钱,搞不来那些风雅东西。”
她书看多了都打瞌睡,也只有感兴趣的书籍她会专研一下,那些什么诗什么词的,她是完全没那个耐心欣赏。
有这事情她甘愿看看故事什么的还来得有趣些呢。
倒也不是说诗词不好,只是她从小到大奔波着,实在没那根筋去欣赏这些,能作诗词的人她照样钦佩,只是不是她的菜而已。她忽而想到漂亮的少爷小姐们聚在一块,赏花赏月赏灯笼,再对对对子,作作诗词,的确很美好啊,可再想到人她身临其中,她顿时摇摇头。
陈喜觉得自己还是盘算盘算怎么明日把那农庄一千八百两给讲下来吧,买下那块地方,能直接连着现在的农庄打理。
到时候果树山里边还能养养鸡鸭,肥料有了虫子也不用操心,到时候过年过节还能让农庄里头的庄民们开开荤呢。
陈喜盘算的挺好的,想起那些鸡就说到:“小翠你把那些鸡圈起来养着吧,都是老母鸡,熬汤最好了,你最近多熬些,去库房拿些老参什么的,趁着冬天给大家滋补滋补。”
这种土鸡别提有多好,而且还是老管事的一番心意呢。
小翠听着就很干脆地答应,“是,那我这会儿就让人收拾出一只来炖下,晚些时候等少爷和鱼儿姑娘他们回来就能吃了。”
她已经习惯他们几人绑在一块吃饭了,所以并没有分那么清,要不做奴才的怎么能跟主子在同一张桌子吃饭呢?
到底他们是一块在东院吃过苦的,所以跟别人不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