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的来说,她就是一典型的关系户啊。
“小郡主,天色将要黑了,我们是否需要返回城镇?”
冷缪冉微微皱眉:“如此天气,怎么感觉令人心神不宁的,此地以往可有这般恶劣天气?”
风沙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远处的天边的云彩已经失去了模样,倒是前方不远处唯一显示出来的影子,唯一能够让人看出来光亮,原本以为还有目标,却在不经意之间已经迷失了目标。
她作为领头人却失去了判断。
天边刮起了黑色的风,云层厚重压着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五个人的马唯有冷缪冉的萝卜没有乱动。
“小郡主,我们得赶快回去了,这里……啊,前方是不是有人呢?”
黑色的风带着一种浓重的血腥之气,刮起来的时候,人的眼睛都睁不开。冷缪冉却在此时听见了四面方的喊声,将他们给团团包围着。
辽人,生性残暴。
这是在书中对辽人简单的记载,冷缪冉从未见过真正的辽人,可是前方的人骑着马,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方琼说那一匹马,叫黑风,因为是黑的的风。
“……是辽人的马!”
“小郡主,快些回去,不要在这里停留。”他们架着身下的马掉头跑,辽人的马是辽人训练好的,骁勇善战,根本不怕飓风。
风不再温柔,刮起的风沙迷住了人的眼睛,就连呼气都是刺痛的。冷缪冉已经抽出手上的朝黎剑。
在马背上,辽人是天生的,他们的命和自己的马栓在一起,为生而战。
冷缪冉第一次见到那种热血飞溅的模样,明明刚刚还和她说着话的士兵,此时从背部刺穿胸口被人从马上生生给拽了下来。
……
“不!”
凌浅韵从睡梦中惊醒,她像是见到了冷缪冉所经历的一切一样,捂着心口。
冷煜霆的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凌浅韵忽然搂着他:“我梦到了不好的事情,我梦见她死了。她是我十分不易生下来的。”
他淡淡笑着安慰她,“她不会死。”
“你不是见过她给你写的书信么,那些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凌浅韵接到冷缪冉的信,其中些到了她遇到辽人黑风马队的追击,身边几名追随的士兵纷纷死于敌手。凌浅韵是见识过辽人的凶残的。
这些人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所见到的猎物。
她睡不着,重新取出了信件来翻看,冷缪冉之前上树的时候曾磕坏了右手,那一阵子她一直用左手写字。后来等到右手慢慢好起来,左手写字的毛病也一时间改不过来。
凌浅韵就确定这是她所写的字,不免心中唏嘘,“这还在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坨屎以后她惹出来什么错,定
然要请那人多多包涵。”
儿行千里母担忧,冷承逸已经自己考取功名,入了朝进了殿。
他做事一向是沉稳,也是让凌浅韵最为放心的孩子,如今却是冷缪冉,担心都被自己给担心惯了。
冷煜霆劝慰道:“她不是被人救下了么?”
“什么被人救下,不是你生下来的你不心疼是吧?她差一点就要死在那些道口之下了,若不是……若不是有人替她当了一剑。”
凌浅韵的声音越来越小,“替她当了一剑的人是谁?他又是谁的孩子呢?”
方琼死在那次的巡游中。
原本他不用过来的,可是他仍然是赶了过来,或许一个马厩之中打杂的小兵,命运就是为了给人做一个铺垫而已。
冷缪冉那么时候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愣愣的转过头方琼在笑,他张张嘴似乎是说了什么。
方琼,是她任性叛逆的青春期唯一的朋友,他以他的死,结束了冷缪冉的叛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小郡主是吓坏了。她不再任性,也不再去喧闹的争执不休。
尽管她是对的,争辩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长门珞瑜喊她的时候,冷缪冉愣了许久才回神,“抱歉,我在想着事情。”
“还在当时的事情?郡主,那其实很正常,辽人的性情从没有表现在表面。那一次如果我们晚来的话,或许你就真的死在了哪里。没有代替不代替,只是因果循环。我们杀辽人,辽人杀我们。无非都是在为自己身后的守护之人和事物而战。”
冷缪冉扯扯嘴皮,笑的很难看,“我很抱歉。”
“再过不久就是军粮交接的时间,郡主,如果你想回去的话……”
冷缪冉却微微的皱眉,她强硬的态度像是想要拒绝此事:“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