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众人的心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任凭酒肆老板如何解释,都已经解释不通了,因为闹事的声音越来越大,所以作业聚集了不少人。
有几个积极分子指着酒肆老板,死活都要让他去妙手医馆看购买记录。
“别说了,都去看一趟好了,我说我近日怎么觉得昏昏沉沉,整日做一些怪梦…不去看一看,我不放心…”
“就是,老夫也不放心…”
终于在众人的拥簇之下,酒肆老板不得不前往妙手医馆,那手一管,看着眼前来了那么多的人,以为是来了大生意,医馆老板立刻兴高采烈的走上前,请问这些人要买些什么药材?
“哎呦,各位客观官,要买些什么。”
掌柜的,大声地询问,奈何没有一个人理他,其中有一个人指着酒肆老板。
“掌柜的,他是不是在这里买了五石散?”
医馆老板见情况不妙,有些犹豫的看着眼前的酒肆老板,这个人每月都在他这里买五石散,因为他家的酒生意好,所以自己也记着他的模样,可是,这些人…难道是…
“哎哟,瞧这位客官说的,我这医馆每日人来人往,那么多人,我怎么记得谁买过五石散?”
“掌柜的,你们医馆卖药应该有记录吧。”
其中一人,凶神恶煞的看着医馆老板那语气如同厉鬼一般,不容任何人拒绝,再看那姿态,穷凶恶极,如狼似虎,本身就长得粗犷,这样一来更加显得不好惹。
医馆老板心中有些忐忑,可是这酒肆老板的身份,他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后面有县官大人撑着,他也不会那么犹豫,那县官大人是什么人?他可是一县之长,在洞庭湖县就是他说了算。
不光微微炒的,就是老板看去,只见他的眼神闪躲,嘴唇轻轻蠕动了两下,似乎在用唇语说着“不能给他们看”。
“这个有倒是有,不过就是我妙手医管的东西,似乎不能给你们翻阅……”
“难道是做贼心虚?”
也不知道是谁机灵的说了一句,那医馆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众人立刻咄咄逼人的堵在一馆门口,吓得前来问诊的人都落荒而逃,这就如同暴乱一样…
“在下在下…怎么能做贼心虚?只是这账簿不真的不能给众位看,那可是我医馆的重要东西,试问就算是隔壁的医馆,也不能随便把账簿给你们大家伙看吧…”
“他们没有资格,我应该有吧!”
刘寻一直躲在人后,此时一个个鸦雀无声,唯有他如众星捧月般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医馆掌柜的面前。
一会老板看着流行脸色,瞬间煞白,这不就是那日前来问他酒肆老板买了什么东西,还…还给了他二十两的人吗?
“你又是谁?”
“本官
…乃是御史大人。”
“御史?”
众人诧异的看着刘群,眼睛里面流露出不可思议,就连酒肆老板也心中一愣,这个人怎么可能是御史大人呢?
“这是御史令牌,我要查你的账簿,总归…是有资格了吧?”
刘寻的一席,话,直接下的那医馆老板腿脚哆嗦,你可吱吱呜呜的开口。
“御史大人…不管…不管在下的事…”
只见医馆老板跪在刘寻的面前,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那眼神透着深沉的恐惧,手也无力的垂在地下,身子如同尸体僵硬了一般。
其余的人见此,有些弄不明白眼前的情况,这个人不是像酒肆老板,要了很多的酒吗?还说是因为什么家宴?可是现在,怎么现在成了御史大人?
“御史大人?你…你一直都在玩弄我?”
酒肆老板似乎醒悟过来,看着牛熊的身子,充满了愤怒,刚开始她还有些愧疚,自己用了五石散的酒卖给他,可是现在看来,这个人从一开始根本就是抱着目的来的,就是想要他身败名裂,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在洞庭湖县混不下去。
“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瞧瞧你这做贼心虚的样子,我想账簿不也是不用查了吧?”
刘洵掌握了主导地位,你好,对着九四老板和医馆老板发出质问,两人哆嗦着看着刘寻,刘洵也不急于求成,就是走到医馆里面拿出账簿,翻看里面的记录。
然后一条一条的翻着着关于酒肆老板的名字和购买记录,此前酒肆老板在妙手医馆买了不下十次五石散,俺每次的分量都有半斤左右,可谓是分量极大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真的用五石散毒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