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溪撇了撇嘴,一脸地不屑,她想了想,说:“我不想呆在家里了,还是想出去。”陈晓天伸手抓了抓头,说:“上次你姐姐也叫我去了,说她那儿可以,我也有一点想去。”文玉溪赶紧说:“那我们一起去吧。”陈晓天面露难色,说:“现在恐怕不能,我还在处理草药的事,而且,电线柱子也还没有立好,我不能走。”
“要不这样,你先送我去,”文玉溪说:“送我去了后,你再回来,到时你把家里的事弄好了再去,到时我在那儿熟悉了,你来了我就可以陪你去玩了。”
文玉溪的这番话,不由说得陈晓天有些心动,他想了想,说:“我先看看吧。”接着说:“我想你这个样子你妈妈不会放心你出去的。”
“才不,”文玉溪叫道:“我妈妈早就想要我出去了,她一直看不我顺眼,恨不得我早点嫁掉。要不这样吧,晓天哥,干脆我嫁给你好了,以后我就住你家,不在家里住。”
陈晓天大吃一惊,这丫头,思想太她奶子的独特了!忙说:“你还小,不能嫁人,而且你一点也不懂事,我也不要你,不然你嫁给我了,整天惹事生非,弄得我家里也鸡犬不宁,让我家老头生气了,我可罪名不少。”
文玉溪哼了一声,极气愤地说:“我妈不要我,你也不要我,看来我只有离家出走了,我要去找一个要我的人,到时再也不回来了。”说着又要朝马路下面走去,陈晓天忙拉住了她说:“你别冲动,如果你真的想去你姐姐那儿,我想你出去锻炼一下也好,我先把屋里事忙完了,把谷子晒好了,到时我就送你去你姐姐那,怎么样?”
文玉溪懒洋洋地说:“那要的了。”说罢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双手拖腮,唉声叹气。陈晓天劝道:“你快回去吧,现在你屋里正在打禾,忙得不可开交,你却在这儿坐着玩,太不应该了。”
文玉溪抬起头说:“我家的禾打完了好不好?就只要晒了。”陈晓天说:“那你也得回去好好晒谷子,不要整天游手好闲。”
“我不回去,”文玉溪说:“我一回去,我妈妈会打死我的。”
陈晓天极无奈地叹了一声,说:“那随你,我先回去了,我家里还晒着谷子呢地。”说罢便朝屋里方向跑去,因担心谷子会被鸡偷吃,也不去文秀家跟她商量采药的事了。
刚到家,便看见有两只鸡在谷场里偷谷子吃,陈晓天忙上前去赶开了,正在这时,只见文玉溪懒洋洋地走了上来,陈晓天怔道:“你不回去,你来我家干什么?”
文玉溪无精打采地说:“我妈妈打我,我不回去,我就赖在你家了。”说
罢来到大树下的凉席上,哎呀一声躺了下去,似乎又要大睡。陈晓天无奈地叹道:“你真懒,一天只会睡觉!”
文玉溪哼了一声,仰面躺在凉席上,张开双手与双脚,摆出一个大字型的样子,望着陈晓天眨眼:“你不想睡吗?”
陈晓天没好气地说:“你别勾引我,我现在对你没兴趣。”
“是吗?”文玉溪从凉席上跳了下来,来到陈晓天面前说:“我向你抛媚眼迷死你。”说罢又朝陈晓天眨眼睛,陈晓天看了看她,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来,文玉溪嘿嘿地笑道:“终于被我迷住了吧?”
陈晓天来到文玉溪面前,揉了揉眼睛,冷不防说道:“丫头,你得红眼病了吧?”
“我靠!”文玉溪骂了一声,伸手就要陈晓天打来,陈晓天赶紧跳开了。
文玉溪左右看了看,问:“陈大伯呢?”陈晓天说:“帮别人打禾去了。”文玉溪问:“你怎么不去?”陈晓天说:“我要在屋里守谷子啊。”文玉溪哦了一声,来到陈晓天,昂首挺胸,陈晓天看了看她那鼓鼓的胸部,十分纳闷地问:“干什么?”文玉溪嘿嘿笑道:“怎么样,我美丽不?我丰满不?”
陈晓天嗤之以鼻:“你美不美,你丰不丰满,要你脱了衣服以后才知道,你穿着衣服,我哪看得出?”
文玉溪跳到陈晓天正对面,说:“看着我。”陈晓天双手叉腰,饶有兴趣地问:“你又想耍干什么花招?”文玉溪突然将衣服拉了上去,又突然拉了下来,你前的那一对雪白的玉峰一闪而过,飘若惊鸿,文玉溪嘿嘿笑着问:“看到没?”
“花痴!”陈晓天极鄙夷地骂了一声。
文玉溪哼了一声,垂头丧气地叹道:“你是不是不行了啊,我这都吸引不了你?”
陈晓天说:“不是我不行,而是你,太没吸引力了!”
文玉溪顿然喟然长叹:“唉,这个样子,我怎么出勾帅哥啊?看来我是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