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狱警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道:“救人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在提前预判自己不会有事的情况下再去救人,不然你救了一个人,却搭上了你自己,得不偿失。”
很有道理的一句话,不过喻色不觉得搭上了自己,“我现在可以出去了。”
“呃……”那女狱警冷哼了一声,起步离开了。
喻色只得跟了上去,然后尴尬的两个人再也没有开口交谈什么。
下意识的,她就觉得这个女狱警现在对她特别有敌意。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这女狱警对她的敌意来自哪里。
她自认没有得罪这个女狱警,她只是遵从自己的本心,说了自己想说的话而已。
她没错。
想开了,她也就不再纠结了。
一路走到了办案大厅,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凌澈,喻色好奇的问道:“凌澈,是你想的办法是不是?”
她抬步就冲向了凌澈,刚刚引她来到这里的女狱警又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对一个同事道:“给她办手续。”
声音有些隐忍,如果可以,甚至于给人的感觉是这女狱警很想说,让她赶紧离开这里。
越快越好,她不想看到她。
那深深的敌意就这样的传递到了喻色这里。
不过她不想理会了,她现在就想离开这里。
哪怕昨晚上的梦她很喜欢,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了。
这种地方,但凡是正常人,没人喜欢进来。
凌澈起身,扶住了冲过来的喻色,“不是我。”
虽然很想居功,但是不是他就不是他,他做不到厚脸皮的把功劳揽到自己的身上。
他是找了莫明真医生,准备连夜给喻色补办一个医师资格证,但是昨晚真的太晚了,一晚上的时间真的补办不了。
就算是要办,也要给办证的人一些时间。
对方今早的回复是,假证立码就有,真的证件没那么快。
都要审批的。
所以,真的证件到现在也没有办下来。
“那是……”喻色想不到除了凌澈以外,还有谁能救她了。
“我也不知道,走吧。”凌澈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要牵她的手。
喻色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退完了才发现凌澈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她这样的避开他的手,就有一种疏离的感觉,咬了咬唇,她急忙补救的道:“我还没有交保释金。”
一万块,要交了才能离开。
嗯,她为自己的急中生智点赞了。
“已经交过了。”凌澈看着喻色垂在身侧的手,眸色微沉。
不过,更多的是落寞。
“你替我交的?等回去了,我还给你。”她有钱,而且还是个小富婆,大富大贵不可能,但是衣食无忧的小康生活是可以保障的。
说好了只是演戏,她不可能让凌澈替她交保释金的。
凌澈眼里的落寞更深,轻应了一声,“好。”
可他这答应的声音,却让喻色懵了懵,为什么听这人说的是好,可是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说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