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用了大半,就算公子男扮女装要化浓妆也不至于一下用了大半盒吧。这么看,那如月也是在这住了好些时日。
公子能悄无声息的把一个青楼的姑娘弄走,说自身难保,这我确实是不太信的。”
如月眸中终于浮出一丝严肃之意:
“小丫头,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
陈越人闻而不语,拿出荷包递给他,笑道:
“这是我的诚意,公子拿着这荷包来城北最大最有钱的府中找我,在我能力范围内的忙我一定帮。
公子放心,这荷包是我贴身之物,我的人,都认得。”
如月接过那粉色的荷包,只觉得丑极了。
这荷包上的花,绣得比草还难看,还有几处有凌乱的线头。
当然,这一切都出自陈越人之手。
她虽学过刺绣,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那个时候她上小学,作业太少,她妈觉得可以给她找点事做。正巧那个时候她妈迷上了十字绣,就教她绣。
然后,她就被逼着学了十字绣。
如月收下荷包,放进自己怀中,然后笑着请陈越人出去。
既然都被主人赶了,陈越人不打算继续纠缠了,一步一蹦哼着小曲下楼找小赵去了。
酒醒的小赵看见陈越人头上那个血窟窿,吓得差点没当场跪下。
其实她的伤刚刚已经止住血了,只是那血在额头上凝成了块看起来吓人而已。
小赵流着两行泪拉陈越人去看大夫,再从医馆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陈越人发话:
“再去柳桥边最后一次!找不到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