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陈越人直接凑到她耳边问:
“你是男人吗?”
如月一把推开陈越人,竟直接把她从榻上推倒,重心不稳额头撞到了桌角,血立刻就涌了出来。
陈越人:“……”
如月反应很快,立刻抽出手绢捂住她的伤口,防止血越流越多。
她刚要喊人去请大夫,陈越人就捂住了她的嘴:
“这点小伤我能处理,你房间有药吗?”
如月扯开她的手,还是准备请大夫。
很明显,她不想带人去她的房间。
陈越人:
“你第一次接客就把客人弄成这个样子,肯定会被妈妈骂的。说的严重点,就会被罚不准吃饭还要被打什么的。”
如月:
“公子何必为我想这么多?”
陈越人这边催道:
“快走吧,再不走我就要破相了,到时候麻烦才大。”
可能如月觉得她是真傻,还真的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了。
如月去拿止血药和帕子,陈越人坐在板凳上观察这间屋子。
床上棉被整齐,镜前饰品稀少,地面一尘不染。
看来是个简朴又洁癖的人。
或者,没钱的人。
如月的声音响起:
“公子,药和帕子我都拿来了,我替公子上药吧。”
陈越人答:“好啊。”
如月弯下腰,用帕子小心翼翼的擦去陈越人额头上的血迹。
两人挨得极近,陈越人的呼出的气打到如月面纱上激起一阵阵波纹。
然后,陈越人一把扯掉了如月的面纱。
如月这边感觉到面纱脱落,立刻远离陈越人,怒道:
“公子这是何意?”
陈越人:“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手贱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