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蔓痛得冷汗直冒,也不敢大声的喊出来,咬紧了牙冠忍着,朝身后退去与萧宥宁拉开距离,眼神中满是怒意,在空中挥舞着另一只手,想阻碍萧宥宁上前。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萧宥宁步步紧逼,没有将她这些花招放在眼里。
白雪蔓脸色惨白如纸,兰花指拂过自己苍白仍美貌的脸颊,又望向一旁的秦柔卿,“我跟她一样啊。”
“怎么昭王妃没告诉您吗?”她不停的挑拨着两人的关系,即便秦柔卿反叛,也不见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牢靠,总是有机会让她趁机而入。
萧宥宁猛然回头看了一眼秦柔卿,秦柔卿怎么也没想到白雪蔓会是燕王的人,她本是穿越而来,这部分的记忆没有印象,而且一直将白雪蔓当做轻敌,她甚至没有暗示过自己。
趁着这个空隙,白雪蔓翻上墙头,“看来,昭王妃也不见得多么真心啊,哈哈”
她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寂静的长空只留下她略带嘲讽的笑声,秦柔卿怀里抱着谷翠,看着萧宥宁逼近自己有些紧张,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萧宥宁并没有因为白雪蔓的话而质问她,单膝凑到近前试探谷翠的鼻息,“先扶她进去吧?”
“好。”两人扶着谷翠到罗汉床上,秦柔卿轻推着谷翠,谷翠才缓缓睁开了眼,“王妃,我怎么在这里。”
一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萧宥宁,“王爷,您怎么醒了?”
因着她的话,秦柔卿也回头看去,狐疑的看着萧宥宁,这次轮到他心虚起来,严肃的轻咳一声,“本王昏睡间听得王妃有难,就醒了。”
秦柔卿呆呆的望着他好久才收回视线,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这样啊。”随后点了点头,似信非信的冷笑了笑。
廷飞听得响动跌跌撞撞的赶来,可还是来晚了一步,秋灵跟在身后,“你慢着些啊。”
众人见他俩你追我赶,廷飞步伐矫健,还不时的停停歇歇等着秋灵前来,可就在她快要追赶上自己的时候,又迈开腿朝前走着,让秋灵怎么都追赶不上。
谷翠站起身,扶着有些眩晕的额头,忍不住打趣两人,“倒还真像是欢喜冤家。”
廷飞来到萧宥宁勉强,单膝跪在地上,“王爷恕罪,属下来迟了。”
“哼。”萧宥宁仰着头负手而立,面不改色和往常一样不近人情,廷飞的心又凉了些许,只觉得自己越发愧疚,“是属下玩忽职守,请王爷责罚。”
秋灵见状也连忙跪下身去,替廷飞求情道:“王爷,请您不要怪罪廷飞,廷飞他病了。。是奴婢拉着他才让他来晚的,都是奴婢的错。”
“不,属下的错属下自己担。”廷飞语气有些着急,双手抱拳分辨道:“属下愿领受任何责罚,只求王爷向属下一人降罪。”
秦柔卿
与谷翠相视一眼,躲在一旁窃喜,看来他们两人的事情不需要旁人操心了,秦柔卿怕萧宥宁真的会严厉的责罚这对苦命的鸳鸯,悄悄地在暗地里拉扯着萧宥宁的袖子,一脸委屈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