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见有帮手自己打不过,便气鼓鼓的离开了。
胡蝶觉得不够解气,准备追上去再打她一顿,可文墨将她拦了下来说:“不要跟那种人一般见识,带我去见之言吧。”
胡蝶撇了下嘴:“你认识她?”
文墨摇头:“不认识,但你俩打架我肯定站你这一边。”
胡蝶又对着女人走远的方向翻了个白眼才带着文墨进屋。
将花园那一幕尽收眼底的陈之言皱紧眉心,这么莽撞,一不高兴就动手,要是遇见打不过的该怎么办?
想着,陈之言的心越发不安,他想保护她的,可他已经没有了那个能力。
文墨进来,关心道:“之言,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陈之言瞥了文墨一眼,跳脱的问:“你好像不会打架。”
文墨一愣:“我是个斯文人,确实不会打架。”
陈之言嫌弃的转过头:“你来干什么?”
“最近工作结束了,我跟领导请了几天假,过来陪陪你。”
听言,陈之言脸上的嫌弃之色又加深了几分说:“我需要一个大男人来陪吗?你也不怕别人误会。”
文墨:“……”
他心情不好,好像自己说什么他都嫌弃。
“那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陈之言盯着窗外萧条的景致,淡淡的说:“不会打架的男人一点用也没有。”
文墨:“……”
他病了,说的话也更扎心了。
……
下午,贺南澄来了。
外面的阳光很好,贺南澄知道陈之言整天都闷在房间里,一来就提议说:“要不要我推你去晒晒太阳,到周边去走走散散心。”
贺南澄觉得自己说的话挑不出任何毛病,他也是为他好,可陈之言却是被戳到痛处,冷笑一声道:“走,我如何走?”
贺南澄被噎的说不出话。
怔愣之际,陈之言说:“我记得你出国之前练过两年散打。”
“是啊,当时我练的可认真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陈之言上下打量贺南澄一眼,个子挺高,身形略瘦,五官端正,穿上西装更是帅气逼人。
至于品行,陈之言认识他十几年,多少了解一些。
“把衣服褪了。”
猝不及防的要人褪衣服,贺南澄也是吃了一惊,问:“好端端的褪衣服做什么呀?”
陈之言不多解释:“脱。”
好吧,他是病人他是老大,他说什么就做什么,他开心就好。
贺南澄脱去西装,露出劲瘦的腰身。
“继续脱。”
贺南澄不解,又把衬衫脱了下来:“还要脱吗?”
陈之言已经隐隐看见了他的腹肌,应该是平常有在锻炼,打起架来应该能扛到警察赶来。
“穿上吧。”
贺南澄来这一趟被整的一脸懵逼,问:“好端端的让我褪衣服,你也不怕别人误会。”
陈之言说:“就是想确认下你会不会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