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不仅动作整齐,阵型不散,那种隐约已然成形的气势甚至已然开始即将军团战气,就算是咱们两人交情不浅,这样一位军中少有的天才将领又岂是咱们两人能够随意得罪之辈。&rdqu;
&ldqu;罢了,等会我便修书一封,希望老友你能放下这份芥蒂,不然咱俩的朋友情谊怕是只能淡了。&rdqu;
对于后方这名这段时间以来和自己关系还算亲近的县令陈已心中想法,陆修自然是不会知道。
他虽然也算是智商情商不低,可是在陈已这个以前便是朝廷经年老吏的官场老油条面前,陆修纵使是这段时间以来天天和他打交道,也没有发现其和张二柳的朋友关系,更加没有想到他以为只是心存芥蒂的张二柳其实已经拜托了这名县令尽量给自己找一些麻烦,妄图拖慢他的北上时间。
几天后,眼看着即将抵达东泽城战场,士卒们排列成阵一路绵延北上的队伍前方位置,正被二十名亲卫所团团拥簇的陆修骑跨在从吴旗县内一户大富人家家中搜刮得的黄彪马上,眉头紧促的拿着手中一封信件反复观看。
东泽城作为红袍起义军北路大军与朝廷军队交战近两月的大型战场,即使是红袍起义军连续占据优势上风,却以风险相当之大。
朝廷军队虽不及红袍起义军人多,仅有七千余人,但是这七千余人不仅人人皆是精锐,更有着朝廷名将之一的卢丹坐镇其中,以至于红袍起义军大将张玉荣前段时间都被其所伤不得不返回后方休养。
而新接手军队的红袍起义军大将方鸿立虽然同样有着内腑境界先天武师级实力,但是奈何他在军队指挥方面却比之张玉荣略差一筹,因此原本在张玉荣手中隐隐有着攻破趋势的朝廷营寨此时月余时间过去依旧还在坚守,战场呈现焦灼姿态。
正是因为如此,此时的红炮起义军中对于是否再次换将,改由张玉荣带伤上阵一事而争吵难定。
在这样一个气氛尴尬的时期,陆修作为被张玉荣所看中的军中后辈,固然不能刻意拖延进发东泽城战场的速度,但是究竟如何作战,是该卖力攻击还是消极防御都考验着陆修的随机应变能力。
对此,陆修没有太过考虑,直接以一副完全站对张玉荣的姿态给还在后方休养的张玉荣将军去了一封信,询问他上战场后的具体行动方式。
现在陆修正在观看的信件便是来自后方张玉荣将军的回信,也正是由于这封信上张玉荣的态度,才让陆修眉头紧簇,有些犹豫不定。
&ldqu;随意,都可?&rdqu;
&ldqu;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前方战场上方鸿立将军和他的关系并非大家所说的那么对立,还是说接下来事情会由我想想不到的变化。&rdqu;
陆修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不再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既然张玉荣都说随意,那作为明显打上了张系烙印的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多想,一切到了战场再说便是。
&ldqu;大家加速!&rdqu;
放下思考的陆修,轻轻的挥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马鞭,带领着自己手下的这五百来名士卒开始了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