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急匆匆的回了家,连沈大夫叫她都没有停下脚步,她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闺房。 砰地一声把门关上,然后倚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呼气,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那个人,那个人怎么能这样呢? 桃花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那个人的气息好像还在,温热的,充满掠夺感觉的。 哼,桃花生气的跺了跺脚,什么嘛,真讨厌。 她一把把魏子舒塞到她怀中的玉佩掏出,扔在了柜橱的角落里,又拿起一堆衣服严严实实的掩盖了上去,这才作罢。 魏子舒带着姚鑫回到了自己的大本营—大青山上的土匪窝。他们刚刚进了寨子的大门,一众人便一窝蜂的围了过来,待看到回来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之后,又唏嘘着散开。 魏子舒觉得奇怪,抓住了走在最后的一名大汉,问他怎么回事。 这名大汉挠了挠头,大大咧咧的说到:“二寨主说老大你下山去抢压寨夫人了,兄弟们这不是好奇嘛,就想着来看看。嘿嘿” 旁边也有人起哄“就是啊,兄弟们这不是为老大你的终身大事操心吗?不过看来又是白忙活一场了。“ 魏子舒听完后额头青筋直蹦,姚鑫见状在心里大呼一声不好,赶忙撒腿就跑。 魏子舒大手一挥,朝着周围看热闹的土匪们大喊:”抓住他,每人赏酒一壶。“ 哦!汉子们大呼一声,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哄而上。“二当家的,对不住了,谁让我们半个多月没沾酒了呢。” 姚鑫双拳难敌四掌,终归是被这群人五花大绑了起来,像是将要被屠宰的猪一样,架在了寨子里的大石桌子上。 魏子舒却也不听他在那里嘻嘻哈哈的咒骂,只是独自一人走进了左侧的厢房,问着守门的人说到:“怎么,军师的病还是不见起色吗?” 守门的是个年纪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男孩,见到魏子舒先是激动地深呼了一口气,听到魏子舒的问话,赶忙回答道:“今天看着好了很多,已经可以下地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肯出门,我劝他出来晒晒太阳,他也是一句话不说。” 魏子舒从怀里掏出两包果干,扔给守门的小孩,“诺,拿去吃吧,庆子,你不要告诉军师我今天来过。”说完便大步迈下了台阶。 庆子一脸笑容的接过了魏子舒手中的油纸包,乐滋滋的吃了起来,到底是个孩子,抵挡不了对吃食的喜爱。 再说魏子舒,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屋子里,晚饭也没吃,就这样在屋子里待了很久。 直到夜幕降临,黑漆漆的天空闪烁着斑驳了星光,魏子舒一个人跳上了房顶,独自一人对着月光喝酒。 他看着远方层叠的大山,听着耳边嘈杂的蝉鸣声,这样的日子是多么的安详美好,岁月静好,使人不自觉的沉浸其中。 突然间,桃花的面容出现在他的眼前,魏子舒知道自己有一些喝醉了,那个小家伙怎么会和自己回到寨子里,她巴不得离自己远一点。 可是你看她多坏啊,居然朝着自己嘟嘴,眼中水光闪烁,嘴里还叫着“相公” 魏子舒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感觉自己浑身发烫,身上的某个部位快要炸开了一样的火热。他又想起了白天亲吻桃花的样子,桃花的嘴唇是甜的,桃花的身上是软绵绵的,桃花的气味是香甜的。 他一下子站起身来,迅速的跳下了房顶,打开门砰的一声就闯了进去。起身上夜的姚鑫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刮过,他打了个喷嚏,裹紧了衣服便赶紧回屋子里去了。 一片静谧之中,只有魏子舒的屋子内稍稍传出男人粗狂的喘息声,带着压抑的感觉,却又充满了野性的味道。 终于,一阵刻意压下的嘶吼声过后,屋子了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魏子舒看着手中的东西,一阵的沉默。这个小妖精,居然对自己的影响如此之大了。 算了,反正迟早是自己的人,他随手把手中的东西抹在了脱下的裤子上,大手一挥便直接把裤子扔进了离床边很远的盆子里。 魏子舒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嘶,真冷。”他暗暗想到。等老子娶了媳妇就不用躺这么冰凉的被窝了。 第二日天明 寨子里的老少爷们们全都在鸡鸣第一遍的时候就出去操练了,只有魏子舒一反常态的睡到了天亮。 姚鑫嘴里叼着一个馒头,一边吃一边嚷嚷着:“嘿嘿,老大昨晚一看就没干好事,否则怎么会到现在都没起来,要不是昨天我跟他一起回来的,没准我就闯进去看看他被窝里是不是藏了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呢。哈哈哈” “你倒是闯一个我看看。”姚鑫没有等来同伴们的附和声,反而是一头扎进了粥碗里。 “嘶!烫死了,魏子,你把我的脸毁了你负责吗?”姚鑫气的跳脚。 一旁的土匪们赶忙散开,生怕两个人打起来殃及到他们。 只有站在一旁的庆子傻呵呵的问姚鑫:“二当家,你为什么要大当家的负责啊,难不成你喜欢大当家的。” “哈哈哈哈哈!”这下大家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一扫而光。 姚鑫也不去管魏子舒了,追着庆子满院子跑,看的旁人捧腹大笑。 “好了,玩够了就去干活,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今天我们要干一票大的。”魏子舒淡淡的说到。 果然还是他的话管用,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也纷纷正经了起来。“放心吧,老大,这次保准万无一失。”“是啊,是啊” 魏子舒也不回应他们,只是远远地望着树立在寨子中央的一面鲜红耀眼的旗子,那面旗子已经破损的几乎不成形状了,但是依旧顽强的飘扬在上空,旗子上破破烂烂的,但是依稀可以看出当初完好时的精美。 那面旗子上依稀可以见到闪闪发光的大字:魏!金线织就,鲜血染红。可见得当时的惨烈。 “爹,你在天有灵,保佑儿子这次能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