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会袁空式才说话:“确实,这些多少与我有些许关系。但我并非设计之人,只是旁作引导。不过,你既已知道,缘何又故作迷糊,莫不是面上装傻充愣,实则心机深沉!”
因江长月魔门的身份,袁空式一直对她有所忌惮,半信半疑。但又为师父留下的口谕,他必须找到那书中所写的“拯救九州之人”,并协助那人将九州救回,这才不得不压下心中的嫌恶。现下江长月把这些都说破,他也不屑于说谎,不过更认定江长月非良善之辈。九州交由她拯救怕是还没救回就已然灭亡。
“要知道,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而你也不必给我戴什么高帽。我装傻充愣亦或是心机深沉又与你何干,之前的协议不过是我将移魂替命法传授与你,而你助我成为川周派弟子,仅此而已。而如今你设下陷阱,就算真如你所说的仅仅是引导之人,但你依然是把我往坑里带了不是,你所说种种不过狡辩罢了。”
听完后,袁空式语塞,一时间竟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反驳。细想后越来越觉得的确如江长月所说。
“等等,我是有原因的。”袁空式说道。
“我对你的原因可不感兴趣,出了这之后你如果还敢阴我!”江长月一下朝袁空式压去,死死盯去。
之后又回身,恢复了懒懒的姿态,“那我也没办法子了,谁让我只是筑基,而且还是魔门的人呢,你们这些道门之士自然做什么都是有正义的理由,甚至把我消灭了也是情理之中。”
“我去睡觉了。”打着哈欠,摇着头走了。完全不给机会让袁空式说话。
她得让明左给她弄个好床,她得赶紧睡觉了。在袁空式这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后,整个人身心畅快,睡眠质量提升了好几个层次。
袁空式回了这些天在住的客栈。
虽然明知道江长月这是在明嘲暗讽,可是他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之前的确也是这样想。
心里闷闷的,但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是因为她揭穿了自己的想法吗?他知道,并不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比遇到不会的术法还难受,起码术法学了就懂,这个好像完全知道从哪找源头。
正在想,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来人是姜洵仁。
朝里面的袁空式里里外外扫视了个遍,然后呼出了口气,“应该没事。”
见袁空式疑惑,姜洵仁以过来人的身份好心进行科普:“没什么,小酒应该没给袁兄你实验她的新项目。”
“什么项目?”姜洵仁的话吸引了袁空式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