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员外的笑意完全消失，他不是要提示吗，好，那便给他提示好了：“我夫人，想必你应该很熟悉吧。”

大夫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面上却还在强装镇定：“是是是，李夫人确实时常叫小人过去请平安脉。”

这些都是李夫人之前同他说过的，若是李员外问起来，就让他这么说。

但显然李员外知道的比这更多，并不买他的账，而是冷哼一声：“哼，是吗？”

若说刚才大夫还能稍稍镇定的话，现在的他就是立刻慌了，结结巴巴的说：“是，是啊。”语气心虚的不行，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更何况是李员外呢？

不过李员外好似并不着急，还在慢吞吞的喝着茶，像是在等他主动交代。

此刻，大夫后悔极了，自己真不该如此贪财，如果今日没来这里，不就不用受这一番苦了吗？

只是后悔也没有用了啊，他人都在这里了，此刻他心情十分复杂，一边想，要不就把事实告诉李员外算了，反正他也只是听命于李夫人，又不是他的主意，只是话到嘴边吧，又说不出口，他不是不知道，李员外到现在这个岁数，还一个孩子都没有，这是拜谁所赐，他心知肚明。

虽说是有李夫人的授意吧，但是他扪心自问，如果让他发现谁对自己做了这些事情，不管是不是主谋，自己都不能放过他。

他尚且如此，李员外还用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