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温以为在叫她,应了一声,“嗯?”
舞步更快,时温温已经采了郁博言两次,他浑然不觉,她却急了,“先别说,你倒是专心点,再采下去你的脚又要几天开不了车了,到时可不许再赖我啊,是你邀请在先,我是不会认账的。”
郁博言想说的话被打断,时温温又全然一副投入舞蹈里,看她这样爱玩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再打算她给她惊吓,想想还是放弃了想说的话,转念又失笑,“就你最会赖账,带着毓之也学坏了,犯懒的时候就学你的无赖样子,惨兮兮的卖可怜,真是恨不得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打一顿。”
“那也要你舍得。”时温温偷笑,“这不怪我,要怪你自己,生了一个绝顶聪明的儿子,学什么一眼就会,还懂得察言观色善于利用。”
“说来说去全是我的错?”
时温温揶揄,“难道不是?”
郁博言说不过她,无可奈何的叹气,“是,你和毓之说什么都对。”
俊男美女有说有笑占据舞池的一角,就算偶尔采到脚男人也是面带微笑用着熟练的技巧将她重新带上节奏,女人跳错了舞也并不慌张,面容偶尔调皮配上错误的小动作反而徒增趣味,叫旁人看着也能津津有味。
果然漂亮的女人做什么都是加分项,犯错也是美丽的。
难怪拒绝其他男士的邀请,有郁博言这样优渥的男人,她又怎么可能看得入眼其他男人?
不过,她不是高越的女伴吗?
宴会开场至今,反而是没了高越的身影,大家纷纷四处找寻,直到宴会结束也没有看见高越。
时温温舞蹈散去特地找了一圈,没有看见高越反而遇到沉梁琛,他说,“我瞧着高越中途离场,也没说什么事,急匆匆的样子,我以为他跟你说了什么事,怎么,也没和你说原因吗?”
时温温摇了摇头,请她过来的人都不在了,她继续留下也没几个意思,想着打道回府,沉梁琛又说道:“看你和郁先生有说有笑,很熟吧,认识很久了?”
“有一些时日。”时温温道。
沉梁琛目的很明显,“温温方便引荐一下吗?”
时温温疑了一声,“沉家的宴会既然能请得动他,还需要我引荐?”
“实不相瞒,帖子是老爷子下的,当时只是听说了郁博言来了海城,有望在海城发展他的事业,所以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他下帖子,没想到真的来了,只不过,他似乎也只是来走个过场,并无心和沉家走近,偏偏就来了,这一点我也想不通,也许是沉家招待不周让他失望了才来了之后又这样,既然你和郁博言相熟,所以厚着脸皮来求助你一次。”沉梁琛解释道。
时温温这会儿在酒店外面,周围空旷而安静,身后响起脚步声就显得格外清楚,她转头看了一眼,正是沉梁琛提到的郁博言。
郁博言双腿修长很快走到他们跟前,看了沉梁琛一眼,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时温温的肩膀,“夜深了,小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