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灰弄出来的盐是不是有什么不好啊?不然牧爷说希望用不上。
好像是工业盐吧。
草木灰提取出来的是钾盐,吃多了会得一个什么病来着不记得了。
“哦哦哦,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还以为你要留着堆肥什么的呢。”
颜殊显然是知道这个的,连连点头说道。
“真弄出来了,用量也要控制的非常紧,我可不像的高血钾症。”
“所以,最好还是吃肉,用肉食来满足每日所需的钠元素。”
牧清说着,伸手戳了戳颜殊:“这个尺寸够了吧?”
“好像大了一点。
颜殊拿起竹片,把两边对折起来。
“里面还要包苔藓的啊,苔藓可比竹片要占地方多了。”牧清提醒道。
“哦也对,反正这个交给你啦。”
冲牧清桀然一笑,颜殊到营地前头去,继续清理烧陶留下的后续工作。
堆出来烘陶的石头墙拆掉,石头挨着山体堆放,把地方腾出来,地面清理干净。
走到陶窑边,先是伸手感受了一下里面的温度。
嗯,已经没有温度了。
小心的碰了碰最上面的陶杯,还有一丢丢余温。
类似于喝过热茶之后,留下的温度。
“牧爷,这个可以了。”
颜殊喊了一句,把最上面的杯子拿出来,喜滋滋的跑过去给牧清看。
吧唧,摔一跤。
哐,陶杯碎了。
那殊爷肯定气的要死。
啊?不应该是伤心死吗?
别的女生可能是伤心死,牧爷是爷。
哈哈哈,被看得透透的。
嗯?什么时候看得?怎么不叫我?
“你看,这个杯子它好看吧?”
“是我做出来的,好神奇。”
颜殊嘚瑟了一番,把杯子递给牧清。
牧清伸手迟了,一个没接住。
哐铛。
陶杯掉在床上,往里滚了滚。
颜殊赶紧爬上床把陶杯捡回来,里里外外看了一遍,确定没有损伤才放心。
“放心吧,没有这么脆弱的。”
“真是厉害,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制作陶器的人捏出来的,这叫什么?这就叫名师出高徒。”
牧清笑着,从颜殊手里拿过陶杯,认真的看了看。
比自己第一次烧的要好看多了。
“呸,臭不要脸。”颜殊笑着啐了一句。
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拿出陶窑里的另一个杯子和小锅。
向牧清问道:“这个要怎么洗?有什么讲究吗?”
“用草团简单的清洗一下,那个小的陶锅烧的第一锅热水倒掉,刚好把两个杯子烫一下。”
“这样就可以了。”
牧清说完,继续编起手上的东西来。
颜殊按照牧清的说法,把锅和杯子清洗干净,烧水开锅。
蹲在灶台边上,十分新奇的看着自己烧出来的锅。
之前看到牧清那个大陶锅的时候,颜殊就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没想到现在自己也会了。
“牧爷,我决定以后就赖上你了。”
盯了会锅,心里美得不行的颜殊忽然走到牧清身边,荷瓣小脸上写满了正经。
“你不是第一次见就不让我走,没几句话的功夫就要跟我回来的嘛?”
“什么叫以后,你这不是早就赖上我了吗?”
牧清头也不抬的说着,把第二块织好的芭蕉布结尾,然后扯断。
开始准备织第三块。
“那不一样,之前你要是说我们没法合作了,你走吧。那我小背篓一拎就回去了。”
“现在呢?你会赖着不走。”
“我会把你按住,一顿海揍,直到你收回这句话并且认错。”
颜殊说着,伸出细嫩的小拳头。
呃
“你放心,我不敢。”
牧清小心的把颜殊的手推开一些,以免被误伤到。
牧爷求生欲爆棚了,哈哈哈。
一直都没有赶上殊爷的脑回路。
你敢拒绝我,我就把你打死,这是一般姑娘能干出来的事?
你管一般姑娘叫爷?
哈?这是发生了什么?
划重点:殊爷烧陶成功,乐疯了。
这个重点划得好,一看就是科代表。
颜殊志得意满的走回去,自顾自寻思了一会,又绕了回来。
“放心,我真的不敢。”
牧清抬起头,无奈的说道。
“不行,我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而且我们现在的状态,一点都不像正常小情侣的样子。”
颜殊站在庇护所边上愤愤道。
“正常小情侣的样子?”
牧清笑了。
颜殊这么着急的吗?
咕。
颜殊咽了咽口水,伸手捧起牧清的脸,对着就亲上去。
吧嗒。
牧清手里的针线掉了,想伸手搂住颜殊,一个失衡整个人往后倒去。
“你!?你还敢躲?”颜殊愣了一下,气愤的爬上去,把牧清整个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