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镇北侯府后花园中,烛光明亮,宾客满堂。
酒过三巡后,邻桌的姜氏终是没忍住站起身走向苏冕之。
“喝够了吗?赶紧给我滚回房去。”
姜氏揪住苏冕之的耳朵,所有宾客皆是一愣。
“媳妇儿,你干嘛呀?你揪我耳朵做什么?”
苏冕之回头,目光迷离的看着她,半醉半醒的模样气得姜氏咬紧了后牙槽。
“我说,让你给我滚回房里去,这里有管家招呼着,用不上你,听明白了吗?”
今日得知晚晚是被宫里的人抬去了东宫后,她心里便堵得慌。
结果,这狗东西还笑呵呵地道,“晚晚嫁给太子是赚了。”
赚什么?
赚狗屁!!
女儿那也叫嫁吗?
女儿那是直接给人抬去了东宫。
说得好听是侧妃,说的不好听是妾。
苏家祖训,娶妻不纳妾,纳妾不娶妻。
女儿家也是同理,要么做正妻,若给人当妾,便被逐出家门。
再者,按照宫里的规矩,太子娶侧妃是要大办的,可她女儿呢?和别家一顶小轿入府为妾有何分别?
姜氏越想越气,揪着苏冕之耳朵的力道加大了些。
“哎哟,疼疼疼,媳妇你赶紧松手。”
“哎,大舅哥,你帮我说说我媳妇儿,让她赶紧撒手,真疼,是真疼……”
苏冕之嚎叫着,眼泪汪汪地看着对面姜舒城,眼中满是祈求。
姜舒城别过脸,不予理会。
今日他这酒喝的甚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