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候,特地回头看了一眼张嘉仪,仿佛有难言之隐。
这一次事情武子旭本不打算掺和,可他母亲的病不能再拖,找几个大夫看来看去找不到问题。
恰好和左督御史认识,得知老爷子多年的心悸好了,是被张嘉仪治疗的,心生一计替换下属过来。
其实武子旭不想得罪王城高的,可按照规矩,凡家中父母过世,最起码要致侍回乡守三年的孝。
这三年他等不起,他如今正三十而立,大好时机还能往上升那么一升。
特别是刑部尚书的位置十分耀眼,得到小道信息,三年一度的尚书令官位又开始选人了。
这次六部尚书竞争尚书令的位置,必有一人胜利。
这让武子旭不得不考虑,万一刑部尚书离开,最大任刑部尚书的仁肯定是他。
所以,最好张嘉仪能治好他的母亲,就算治不好那没办法,这就是赌。
赌赢了一道登天,输了大不了就回老家。
有了武子旭的证词,下面乡亲父老态度变了又变,直嚷嚷。
“原来如此,合着最后水皓宇清白的,这一切都是五皇子诬陷。”
“切,不是有传言说咱们五皇子殿下喜欢这位张姑娘,所以让人家退亲的麻。”
“要我说张姑娘不嫁给五皇子,是一个非常理智的决定,这样的人满嘴谎话,根本不可信。”
“就是就是!”
外面人你一句我一句,县令欲哭无泪,王城高非常不爽,张嘉仪笑而不语。
不得已,王兆廷听不下去了,又动用惊堂木拍了拍:“肃静,肃静。”
这都不知道拍了几回,拍的手都酸了。
“我们继续审案子,刚才经刑部侍郎武大人证词,证明水皓宇偷了五皇子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