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瑟现在还是地府的娘娘,自称为娘娘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薛林拿过碗来,笑着说道:“什么日夜操劳,我没有在镇妖司日夜操劳啊,我明明是在新居这日夜操劳了。”
薛锦瑟一开始没有听明白薛林这个成语里的意思,等明白过来后,脸颊通红,小拳头捶打了过去,道:“让你乱说,让你乱用成语”
“喂喂喂,小心点,不要把汤洒了啊。”薛林挺起胸膛,任薛锦瑟捶打,如果能每天这样逗一逗自己家的娘子,皇帝的位子给薛林换,薛林也不舍得换啊。
在薛锦瑟的监视下,薛林无奈喝下了这一碗补汤。
喝完汤后,他不忘说道:“晚上,我就不在卧房水了。”
薛锦瑟惊讶道:“什么,那你要睡哪里?”
薛林认真地说:“自然是书房了,我在书房睡,因为一个月后,就要去京城了,我可得好好准备准备。”
“有什么好准备的。”薛锦瑟看了他一眼,突然道:“你该不会在躲着我吧?”
说着,她低头指了指薛林手中的碗,道:“但你喝了这一碗汤,不和我回房是不行的哦。”
“果然,你在这等我呢,说吧,想怎么摆弄我?”
薛林立马明白了。
突然,他感到浑身闷热,看着眼前的薛锦瑟,马上忘了待会儿还要回书房的事情。
薛锦瑟也注意到薛林的眼神了,赶紧道:“现在别,和我回房间。”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然而,下一刻,薛林重新恢复了神智,感受到兄弟不再剑拔弩张后,他捏了捏薛锦瑟的脸蛋,说:“不要再玩这种小花招了,说,春燕是不是被你用了什么屏蔽气机的秘术,现在正躺在我们的床上,等我去呢?”
“哼,这种小把戏,当然瞒不过你了。”薛锦瑟别过头,有些委屈。
自己送上白菜给薛林这头大花猪,但花猪一点都不领情呢。
薛林叹了口气,把薛锦瑟的头颅摆正,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我不喜欢强求的事情,春燕迟早要收,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想和你好好在一次一段时间,你难道这么喜欢把我往其他女人的身边推吗?”
“我不是,我只是”薛锦瑟有苦难言,虽然自己已经向薛林诉苦过很多次了。
薛林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生孩子,不,你是怕生孩子,放心好了,这几天,我就不去打扰你,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你能控制得住吗?”薛锦瑟的脸上有些担忧。
薛林道:“当然能,就拿刚才来说,我不是挡住了?”
“好吧,可是”薛锦瑟突然想到,“你以前留在我身体里的,怎么办?”
薛林建议道:“你要不想办法把它们逼出来?”
“呸,滚蛋!”
薛锦瑟一把将薛林推出门外。
薛林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就往书房而去了。
独自留下薛锦瑟一人在厨房中胡思乱想。
“用仙气,真的能逼出来?”
自从薛锦瑟的小阴谋,被薛林破解了后,她就再也没有搞这种小把戏,而春燕也得以回归正常的节奏。
第二天开始,她就像往常一样,给新居的人准备饭菜。
而第二天,薛林要送辛十四娘回辛家,就没有留在新居吃饭了。
薛林和辛十四娘,是坐着神剑,御剑飞行,往辛家去的。
到的时候,红玉正好在那。
她听说了薛林要去京城的消息,马上恳求道:“薛公子,无论如何,也要帮我找到冯郎。”
“你先起来。”薛林扶起了红玉,然后说道:“你丈夫的事情,我一定会帮你处理好的,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想必还躲在京城的某个角落里,你现在把他的画像,给我看一下,然后我就可以按图索骥,去京城时,就把这个人找出来。”
红玉立马道:“有,冯郎的画像,我一直保留着。”
说着,就将冯相如的画像,拿给薛林看。
“很好,我已经记住他了。”薛林看着画像里,面如冠玉,唇若涂脂的男子,对红玉道:“一去京城,第一件事,就是找他。”
红玉感动地跪下来。
薛林再次扶起了她。
之后,又和辛十四娘交代了几句,便离开辛家。
回去之后的半个月里,薛林安心搞修炼,再也没碰过薛锦瑟一下。
表面上看,好像随了薛锦瑟的心意,可其实,在这些日子里,薛锦瑟是有苦难言。
终于,薛锦瑟忍不住寂寥,又加上天气寒冷,多做运动,才能有益于身心健康。
因而,最后的半个月里,薛林再次知道了什么叫食髓知味。
可惜的是,好景不长,薛林满一个月后,就要去京城了。
到了出发的这一天,薛家还传来了一件喜事,就是薛锦瑟千怕万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哎呀,我怀孕了,你要负责。”
“负责,我负责到底啊。”
卧房之中,当薛锦瑟被大夫查出来,已经怀了身孕,便又欢喜又紧张地依偎在薛林怀里。
而薛林此时,正充斥着自己即将当父亲的喜悦。
薛锦瑟说:“怀胎十月,是我最重要的日子,你真的要走吗?”
“放心,我早去早回。后面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不去一下岳父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