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建义又在最后一人即将离开时,提醒道:“去遛遛狗,顺便吩咐后厨的人弄几个小菜。”
那人对于前半句先是露出疑惑之色,听完后,便是面色凛然的冲了出去。
“呵呵呵,庄公子,刘公子,这下可就没有别的耳朵来探听消息了。”
庄平凡轻微点头,并重新拿起了那杯厌恶的茶水,当着刘肃疑惑的面,缓慢的喝了口,并悄悄然的比了个手势。
“广兄弟,早有耳闻广兄弟神通广大,更是与那皇家特供的乌木场有着不小的关系。”
“哎什么关系不关系的,那就是当年从军时,结下的朋友,时常喝个酒而已。”广建义呵呵笑着摆了摆手。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我怎么听闻,广兄弟时常从他手里头拿货,然后以几十倍有余的价格,
倒卖给民间的富商?
而且不是以普通的方式倒卖,反倒是专门为他人定制棺材。”
“呵呵,庄兄弟的耳根子可真是厉害。
我看得出庄兄弟并非道上的人,也更不是朝廷的人。
还能如此清楚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说明您不简单啊”
广建义说完,便是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只不过在茶水入口的刹那,又是吐了出来。
噗!
广建义愤愤不平的喝道:“特娘的!这群狗犊子,竟然拿来的是隔夜的茶!
放心庄公子,稍后,我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们。”
庄平凡不置可否的轻笑了几声,他继续方才的话题说道:
“实不相瞒,庄某人虽然没有什么万贯家财,但也想为老人尽一份孝心。
传闻这皇家特供的乌木鸽梨木,经由天地灵气的孕养,可保尸首百年不腐。
所以我想着就是来你之类订一口棺材给家里的老人用。
你也知道,这年头生死皆在一念之间罢了。”
“嗯庄公子言之有理,家中长辈撒手人寰总是来得那么突然,早些做好后事的准备,确实也是晚辈该做的事情。”
广建义露出赞同的表情,轻微的点着头。
“呐既然如此,那棺椁的事情,可就要拜托广兄弟了。
家中老人,若是知晓在下给他准备了皇族特供的乌木,那定然能笑口常开,然后多活上几年!”
“不是庄公子?你是要我用鸽梨木给你做棺椁?”广建义虽然早有料想到对方的目的,但还是不免的想要问上一句。
庄平凡眯着眼,道:“不行吗?
还是说,广兄弟瞧不起我庄某人?认为我出不起这钱?”
“啊?不不不,广某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广兄弟你这是何意?在下可不是不识货的人,若是我没有说错的话,旁边这只通体呈玄色的棺材,便是那鸽梨木所制吧?”庄平凡脸上浮现了一丝愠怒。
看得广建义心中咯噔的一声响。乖乖,这家伙倒地什么来路?为什么会给我如此强的压力?
该死,老二怎么还没回来得赶紧把人解决的才行,不然东窗事发,那可就大发了。
广建义继续打哈哈“那个那个其实那个”
庄平凡回头冲刘肃眨了眨眼,接着他继续说:“呵,我看我家老人的体型与这只棺椁倒是相近。
不过把它卖给我得了!”
“什么?不行!绝对不行!”广建义噔一下站起身来,并且横跨一步拦在了庄平凡的面前。
但是一看到庄平凡那双眸子时,本能的偏过了头。
“有什么不行?”庄平凡质疑了一声,随后朝着刘肃吼道:“拿钱!给他拿一千两黄金票!”
“什么?那么多?”广建义突然升起了贪念,但又是摇头道:“再多都不卖!庄公子,您可就别为难我了吧!”
“有什么为难不为难啊!大不了我在加钱!”
后头的刘肃捏了捏自己右腕上的芥子空间。心中暗道:真是比纨绔还纨绔霸道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