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藏以及其他的使团人员,都被接到了温泉馆住下,虽然一开始有些微词,但是一脚伸进温泉之后,只感觉灵魂都归属了木叶。
宇智波富岳和白木正在温泉馆里展开着一段卡牌博弈。
而野乃宇却接到了志村团藏的暗号,招她回去述职,立刻找了一个借口,来到了温泉馆无人的后院。
月下树前,只能见到两个模糊的影子,不是情侣,而是忍界最黑暗的组织首领以及隐藏最深的间谍。
“云游巫女药师野乃宇,参见首领!”
“油女龙马的下落你可知晓?”
“知道,被他杀了,当时我就在场。”
“果然多好用的一只臂膀,又要重新培养一个了,真是麻烦。”志村团藏内心没有半点波澜,就像是自己养的狗死了一样。
“恕瑞玛宝藏呢?”
“位于风之国深处的楼兰国内,是一个巨大无比的黄金圆盘,足有数百吨,但是拥有无尽的能源,以及反射阳光的攻击性”野乃宇还是隐瞒了一些情况,很担心志村团藏会把战火引向那个繁华小国,高楼变废墟。
“风之国深处那种地方吗?真是麻烦。”志村团藏皱了皱眉头,如果那样的话,恐怕只能等自己当上火影之后,才有能力调动大部队去抢夺黄金圆盘了,光凭借根部恐怕很难成功。
“宇智波宝藏有眉目了吗?”
“没有,他绝口不提情报的事情,但是他正在接近宇智波富岳,我怀疑宝藏图谋就在这几天了。”
“嗯,有任何消息立刻通知我,宇智波族地周围已经布下了我的根部,斑的宝藏绝不能落入其他人手里,退下吧”
“”野乃宇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情吗?野乃宇你是我教出来的最得意的间谍,我看你就如同亲生女儿一样,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志村团藏声音微微缓和,毕竟野乃宇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必须照顾她的情绪才行。
“做完这一单,我想退休了。”野乃宇一咬牙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退休?你今年不过十七岁,正是精力最活跃的时候,谈什么退休?老夫马上就要六十岁了,还在争夺火影的位置,你年纪轻轻却要退休?”志村团藏眉头一皱。
“间谍的生活让我每天都生活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要思考清楚,甚至睡觉都不敢睡太深,生怕说梦话,在他的身边更是饱受摧残度日如年,每天回忆质疑着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了,到底是哪一句话暴露了我感觉自己已经快崩溃了”野乃宇跪倒在地上捂脸哭泣着。
这里正说着,屋里又传来了白木的吆喝声:“奈野!过来给老爷倒茶了!上个厕所掉坑里了吗?”
“老大我不想干了呜呜呜呜”
“正是因为这样,你才能成为我最优秀的间谍啊,如今战争正在最紧张的关头,无数的忍者正在前线浴血奋战,他们都没有谈退休,你怎么能够谈退休?”志村团藏开始道德绑架。
野乃宇咬着嘴唇继续抽泣。
志村团藏深吸一口气,展开了同情的卖惨攻势:“你惨,我就不惨吗?”
“那个该死的赏金日报!每天追着我咬,一开始我只当一个笑话,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你知道他今天说我什么吗?”
“它说我跟猿飞日斩是恋人!说我为了成为火影的男人,不惜献出老菊甚至找大蛇丸代孕了两个孩子!”
“该死的稿手,怎么抓也抓不到,狗编辑杀了一批又一批,却怎么也断决不了源头。”
“你知道现在村民们是怎么看我吗?”
“我根部要从各族招收年幼的孩子。”
“他们说我炼铜癖,收孩子是满足我的兽欲。”
“扑哧”野乃宇笑了一声。
“你在笑什么?”志村团藏忽然皱眉。
“我想到了高兴的事情。”
“什么高兴的事情?”
“今天有人给孤儿院捐了五块钱。”
志村团藏继续:
“我气的想要切腹以证清白,就去买了一把武士刀,被村民看到,他们说我要复辟武士道。”
“我去买老鼠药,他们说我要毒害火影。”
“我去买麻绳上吊,他们说我要和猿飞日斩玩捆绑!!!”
“歪!昨天说我毒害火影,今天说我,你们不讲逻辑的吗?”
“扑哧”野乃宇再笑。
“你又在笑什么?”
“我又想到高兴的事情。”
“又有人给你捐钱了?”
“不是,我今天泡温泉了。”
“现在木叶民间已经出现了一大群活跃的黑粉,天天说着我的段子取乐,在各个地方留言,什么坏事都是我指使!哪怕谁家母狗怀孕了找不到爹也来怪我!”
“扑哧”野乃宇笑的抽搐。
志村团藏怒视着野乃宇。
“我想到了高兴”
“你分明在笑我!你都没停过!”志村团藏低吼道。
“我是一个间谍,经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野乃宇严肃道。
“那我先走了,你继续跟着这个人,我感觉他有秘密在身上,无论如何一定要挖出来,哪怕使用”志村团藏重新板着脸,眼神狠毒。
“暗杀?”
“色诱!”
“那我退休的事情”
“三年再干三年,我就让你回来管理孤儿院。”志村团藏转身离去。
“三年好,我再做三年,最后三年!”野乃宇捏紧了拳头,重新给自己打气。
一想到大老板被自己的几篇稿子坑的这么惨,就忍不住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志村团藏又阴沉着脸,落回院子。
“首领,你还有什么事吗?”野乃宇平静的看着志村团藏。
“哼!”志村团藏再次离开。
“哈哈哈哈哈”
“奈野!!!掉粪坑了吗?你想渴死老爷我?”白木的喊声又响了起来,仿佛离开了野乃宇一分钟,就成了一个废物。
此时诺大的房间之中,除了跳着艳舞的传统歌姬,只剩下了白木和宇智波富岳,正在桌前对弈。
野乃宇也从院外赶了回来,连忙给白木倒上了茶水。
“这家伙到底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总不能留我下来真的只是为了打牌吧?”宇智波富岳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牌局。
“富岳兄,该你了。”白木一推手。
“抱歉,我对这套卡牌真的不熟悉,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的话我想先回家了。”富岳决定催一催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