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慧脸红过耳,微微低着头,小声:“这世间,我不在你,还能在意谁去?”
刘升月满意了,在她的惊呼声中,拉起她的小手,笑容灿烂:“那就好,好教娘子晓得,我师门中不止有男子,也有女子,听得多了,自然知道的就多。娘子放心,近了我身的可只有娘子,我是娘子一个人的。”
手被甩开!
折慧脸孔通红却强自镇定:“夫君做什么?君子当端方守礼,还请夫君慎重。”
刘升月懒洋洋地道:“如果对自己娘子还守礼,那娘子的日子过得可惨了!我对娘子失礼,娘子不喜欢?”
“……”
这话问得太直白了,折慧的脸孔,不止是粉红,简直血红,直接掩面跑走。刘升月哈哈笑,还坏心眼的在后面大声:“娘子快洗漱,为夫很快就回房。”
脚步走得更快了!
刘升月笑了好几声,虽然被媳妇儿的美态惹得心痒痒的,但却不急着回去,总要给她点平息羞涩的时间,不然恼羞成怒那就不妙了。
又在花园里转了一圈,打了一趟拳,刘升月才回屋洗漱。接下来的日子,刘升月就泡在炼钢厂,每天看工匠们做手雷和轻炮,做实验。
这一次,任他一天砸几炮,巡检司都没再来管过,钦天监自然也缩了回去,不会再来找存在感,京城的人民们在朝廷出了个告示后,也都习惯了每天时不时的几声巨响,甚至还把这当成了京城的特色,给往来的客商显摆,别处可没有这些。刘升月听到的时候,真的特别无语。
到得圣节的前一日,刘升月提前上了份疏奏,言道要给官家的圣节献礼,赵恒早有数,当即率领文武百官前往西郊。
这将近大半年的时间,东京城里的主干道都已经被铺成水泥路,马车行在其上,又快又稳,再没有往年的颠簸。水泥路的两旁种上了树木,大风的天气,灰尘都少了许多。
一路车马到西郊,刘升月一身官服,率领着炼钢厂的人一起恭迎圣驾:“臣刘升月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卿家平身,朕听说你欲献礼,不知是何礼?”
“回陛下,就是前几日钦天监、巡检司上报造成巨响的物件,此乃臣属下的科技司的新产品,乃是杀敌平天下的利器,臣今日为陛下献上,预祝我大宋对阵辽国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刘升月话说的很满,赵恒毕竟年轻,听得一阵热血沸腾,群臣中有人忍不住诘问:“刘司正好大的口气,不知是何宝贝,竟能说出这等话来?”
刘升月扫了一眼,是个不认识的大臣,也不介意,只淡然道:“稍后阁下便知道了。陛下,请。”
赵恒点点头,带着群臣,率先走进炼钢厂。
西郊的炼钢厂,群臣早有耳闻,知道这是隶属科技司的地方。从大门进去,道路、场地全都铺着水泥地面,左边是储藏铁矿石的仓库,右边是堆放矿渣的,不过,矿渣很少,基本都运往隔壁的水泥厂去了。
仓库、高炉一路转过去,整齐的房舍建了数排,刘升月介绍那是职工宿舍,专门提供给在炼钢厂和水泥厂做工的工匠,全都是青砖黑瓦的平房,联排,前后两进,屋子周围种植有花草,在宿舍区的东边,甚至还挖了个小鱼塘,北边则留了一块空地,摆放的是一些娱乐设施,除了离城比较远外,环境比城里一些平民区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