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酿三宝:苦瓜切块去瓤,过沸水加白糖焯烫捞出。茄子去皮切厚片,甜椒切大块,猪肉剁碎成末,加盐、虾泥等拌匀。苦瓜、茄子、甜椒拍上生粉,分别在其中酿入肉馅备用,则为酿三宝。锅中热油,将酿好的三宝放入锅中煎至表皮微黄取出,锅中留底油,下入将蒜末、陈皮丝、豆豉煸香,加入少量开水,放入煎好的酿三宝,勾芡汁,调味后再炖煮片刻即可出锅。鲜香软嫩,口感独特!
登高远眺,满城灯火,辉煌璀璨!
人影绰约其中,烟火气息温暖浓郁!
一场小小的风波并未影响沈之瑜和令和的心情,在包厢中吃了一桌永春楼的招牌菜,又赏了一番别具韵味的中秋夜景,回到县衙时,已经快要巳时了。
元宵伺候沈之瑜梳洗后,躺在床上没一会儿,还未等令和进来,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
“夫君,我今天很开心!”
沉睡之前,沈之瑜搂着令和的腰,小声地嘟哝了一句。
令和听得心软,将沈之瑜往怀里紧了紧,轻轻地在额头落下一吻:
“乖,睡吧!”
一夜相拥,两情缱绻,香甜无梦!
杨家大姑娘到底没有来衙门上告,毕竟自己存了歹心在先,只是自己运气不好,还未出手时,就被令和一脚给踢飞了。后来,沈之瑜听府里的丫鬟闲话,说那杨家夫人给杨大姑娘找了一个外地的,快要半百的鳏夫定下了亲事,草草地将人嫁了过去。
沈之瑜听了,也就淡淡的笑了笑。她并不觉得她有什么可怜,那个姑娘,存了远志,心比天高,可惜用错了手段。她不怪他在宴席上自荐枕席,只是她不应该存了恶毒心思,想害自己的孩子。孩子,是自己的底线,她万不该碰触自己的底线。而令和,想必也和他一样。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衙门开始忙碌起来,令和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每日早早的就走了,晚上也要夜幕时分才回来,回来后还要在书房忙上好一阵,有时候沈之瑜都要睡着了,令和都还未回来。
这日,终于在落日十分。令和难得早早的回来了一次。
沈之瑜连忙让元宵上了一碗红豆汤,让嗓子已经快要冒烟的令和先饮用。
这蕉岭的天气,真是让人难耐。眼看着快要进入冬月了,可比起京中来,温度还是很高。沈之瑜的身上才换上薄秋衫不久,每日还是如同夏日般,要喝很多汤汤水水。
厨房的路嫂很会做饮食,知道沈之瑜有孕在身,每日都会想方设法做很多好吃的,而沈之瑜自从满了三个月后,也不孕吐了,食量是大增,每日汤汤水水都没有断过。
可偏偏她是光吃不长肉,嘴没有停过,但身上的肉却没长几两,只是肚子已经微微的鼓了起来,脸色变得红润光泽,比令和初见时,气色好太多了,简直判若两人。
“呼噜呼噜”饮完了一碗红豆汤,令和擦擦嘴,长吁了一口气,才觉得缓了过来。
“这段时间忙什么呢?怎么累成这样?”
沈之瑜掏出帕子,心疼地擦擦令和额头的汗珠。
令和顺手握住沈之瑜的手,将帕子接过去,抬起沈之瑜的手,落下一吻,自行擦了擦汗,才慢慢说道:
“最近事儿都赶到一块儿去了。前段时间秋种后,就遇旱,种下去的庄稼没长出来,这下又要复种,可他们手里已经没有了种子,种不了,明年就颗粒无收,很是让人头疼。”
说到这里,令和只觉得头更疼了。
不由得抬手捏了捏太阳穴。
“还有,这里每年的四月到七月是汛期,这个时节,要重新筑坝修堤,不然汛期时,这整个小城都会被海水淹没。”
“海边又有人私自建盐田,炼制私盐,州府大人已经来文,让好好彻查此事……今年天气不好,要送往宫中的陈皮成色也不好,也令人愁……”
“还有其他东家长李家短的鸡毛蒜皮的事,天天忙个不停,笙笙,这几日,我这头都要炸了……”
说着,令和索性晃晃脑子,瘫倒在了榻上。
沈之瑜看到令和这个小孩子的样子,是又有些想笑,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