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青虾:新鲜河虾入清水中养一日,吐净泥污后,再用清水洗净,过凉白开后,沥干水盛入罐中,加高粱酒、食盐、白糖、花椒粉,盖紧盖子,上下左右摇晃几下,拌匀,使活虾充分入味昏醉,腌渍小半个时辰。食用时,将昏醉的活虾取出,盛入盘中,撒上香菜碎,配以蒜蓉、香醋小碟,以佐食之!酒香浓郁,满口醇香!
蝉鸣停,微风散,一场盛宴,落下帷幕!
而那两场如笑话般的小插曲,如同不小心落入溪水中的菜肴残渣,只泛起几圈涟漪而已,眨眼间,就随波飘走,再无痕迹。
只不过经此一遭后,这蕉岭县的大概也知道了令和的脾性,以后大概不会再有那不长眼的死乞白赖地贴上来了。
沈之瑜和令和送完最后一位客人,只觉得眼皮子再也撑不住了,斜靠在令和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令和侧身将沈之瑜揽在怀里,见她一脸倦态,颇为心疼。
“困了?我带你回去睡!”
说完,打横将沈之瑜抱起来,疾步向后宅走去。
沈之瑜本来就嗜睡,今儿个早晨起来的又早,一早上也没有闲着,此时也是撑到了极限,被令和抱在怀里,她拱了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索性合上了眼眸,安心睡去了!
沈之瑜这一觉睡得极长,整个下午都没有醒来。元宵去看了好几次,见沈之瑜姿势都没有变过,侧着身子,蜷缩在锦被中,呼吸绵软,甚是香甜!
掌灯时分,令和处理完公务回到后宅,见元宵正在点灯,问道:
“还在睡?”
元宵点好灯,屈膝行礼,低声回道:
“嗯,还在睡,一直没醒过。”
闻言,令和微微蹙蹙眉,这都好几个时辰了,可是睡太久了?
将身上的外衫脱下,丢给元宵,放缓了脚步,轻手轻脚地走向内室。
昏黄朦胧的烛光中,看得有些不真切,唯有锦被中沈之瑜那如同白玉般的小脸,在昏黄的灯光中,像染上了一层光釉,泛着莹润的光泽。
“今天累极了吧!”
令和坐在床榻边上,伸手用指腹轻轻地在沈之瑜的小脸上摩挲,动作温柔而又缱绻。
“公子,要不要叫醒姑娘?“
元宵将床头的灯掌上,见自家姑娘还在熟睡,小声地问道。
令和的指腹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沈之瑜的脸上轻轻摩挲,可即便是这样,沈之瑜一点反应都没有,仍旧睡得香甜!
“你去厨房备着饭,我来叫她!”
虽然很不舍得,但已经睡了整整一个下午,也该醒来用晚饭了,更何况肚子里还有个小东西呢!
“是!”
元宵应了一声,福身退下。
屋内,烛光随风跳跃,闪闪烁烁,柔和亦温暖,映照着床榻上的两人,静谧美好!
“笙笙!”
令和低头,将头凑到沈之瑜的脸庞,轻轻啄了一口那白嫩如玉的脸颊,小声地唤道。
可锦被中的人儿却没有半点反应。
“笙笙!”
令和又低低地唤了一声,顺便还轻轻地咬了一口那洁白小巧的耳垂!
“嘤……”
沈之瑜估计是被突然咬得有点疼了,眉头蹙蹙,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
“笙笙,醒来了!”
令和又轻轻地咬了一口,低低地嗓音温柔多情,是只展现在沈之瑜面前的柔情。
“唔……”
耳朵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咬疼,饶是沈之瑜睡得再沉,也被扰得有些脾气,头无意识地左右摆动,想逃脱这让她疼的东西,手也顺势挥了挥,像是要把咬疼她耳朵的怪物打跑。
看着沈之瑜熟睡中的一系列小动作,令和觉得可爱极了,只觉得心里的柔情已经溢满,只有一个念头:想要再坏些的“欺负”眼前的小人儿!
“笙笙,晚上了,该醒来了!”
令和索性加重了嘴上的动作,不仅咬沈之瑜的耳垂,还在那白嫩的脸颊上轻轻噬咬,最后落在了那娇艳如花的红唇上,碾磨啃咬。
梦中,沈之瑜觉得好像自己落到了池塘中,手脚拼命挣扎,张嘴想要呼救,可还没有张开嘴巴呢,一片荷花突然落到了自己的嘴上,把嘴唇给堵住了。她害怕极了,忙着急地伸手去揭,可那片荷花好似有生命一般,黏在了嘴唇上,怎么也揭不下来。沈之瑜恐慌至极,不管不顾地,只顾着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