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楚牧牧急中生智,将常年报废的脑子运用到了极致,用了长达不知道多久,中途就连外卖都送到,然后吃完了还在说的那么长时间,才勉强的将知恩给说服,不过这样对于知恩的小脑袋又是一次考验呢。
看着还在云里雾里的知恩,楚牧牧现在不好去吵她,就让她这样的迷糊着吧,现在赶紧溜走,等会儿等知恩想不明白的话,自然回去找智允她们了解情况的。
先是将身上那满是酒味的外套扔进了知恩家的垃圾桶中,然后来到还在发呆的知恩面前,狠狠的对着那诱人的小嘴嘬了一口,原本没涂口红的小嘴更加红润起来,然后又亲了亲知恩的脸蛋。
“我先走了,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是什么样子呢,有空来我家玩哦”
“嗯”也不知道是脑子还没反应来还是怎么,知恩撅着个小嘴巴朝着楚牧牧点了点头。
然后楚牧牧笑着朝知恩挥着手走出了家门。
视线一黑,一亮,就回到了家里。
家里情况的确有些不对劲,德华捂着自己的钱包坐在地上,一脸哭丧的表情,就像是有人抢了他的钱一样,阿使拽紧着自己的衣服,可以看到藏在衣服里的那一抹白色的纸张。
这两人专注的在干自己的事,一个哭,一个警惕四周,既然这样楚牧牧便上了楼,刚刚吃的冷面搞的他现在浑身不舒服,胃疼的不是一星半点,他现在急需好好休整一下,不然身体真的会出问题。
这一觉睡到傍晚,起床下楼准备喝点东西,就看到金侁气冲冲的从自己身边走过,不远处阿使孤零零的坐在餐桌上,后面冰箱的门都没关,从地上捡起一瓶水后关上冰箱,坐到了阿使的身边,不过这个位置刚刚应该有人坐过,还是热的。
“怎么了?”
“这里有人因为没有可以说出去的工作,连电话都不敢多打,他们却”
阿使越想越气气愤,然后身边又来了个人生赢家的楚牧牧,直接一拳锤了桌子,然后起身离开,气冲冲的朝着金侁的房间走去,看的楚牧牧一脸懵逼,这是闹哪样?
然后就听见他们没有在那说话,门都没关,说的是阿使想让池恩倬离开这里,而金侁话里的意思就是不想让她走然后。
“哦?金侁啊,你和池恩倬亲嘴了?什么时候?昨天晚上?”楚牧牧坐在椅子上向后靠去,争取能看到一点点房间里的两人。
“我们之间有什么友情可言,你还说什么友情!让我早点死那是友情吗?还有你!我就是亲嘴了怎么了!我都活了那么久了就不能亲嘴吗!”金侁朝着阿使喊完后又朝着楚牧牧喊。
然后就是一堆的废话,说什么自己信守承诺啊,是君子啊什么的,反正阿使听的直翻白眼。
“你就舍不得她走!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干嘛,是不是想等她成年啊?”楚牧牧一脸嫌弃的看向门口,虽然看不到金侁。
“给我房契的时候,看来不是男人,哼!”金侁走之前还狠狠的嘲讽了下金侁。
“喂,鬼怪生气的时候喂,我说阿使阿使靠在门上温柔的喊道阿使”得到的却是阿使无情的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