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计较太多总有一天会被气死。
明澜调整了一下呼吸,发现脑中的记忆还是非常清晰,顿时有点难过。
看来超忆症要陪伴她一生了。
吃完饭,时间还早,明澜又赶往医院看母亲的情况。
一连半个月,她都在家医院两点一线地跑,还顺道监控着傅炎凉的动态。
近期有好几股势力试图营救监狱里的老头,都被他们人为阻止了,盯的人多,傅炎凉本人的几次越狱均以失败告终。
时间很快到了执行枪决的节点。
为平民愤,南良决定以直播的形式公布结果,掩盖去过于血腥的场面,掐头去尾,让民众确认这个魔头的死亡。
南良保留了午时问斩的习惯,这一日的上午,就是最后的营救时间。
社会各界的组织也自发地派人看护,防止劫狱。
带头的就是天堑和地陷两个,已经和当地官方申请过的,浩浩荡荡几百台机器人围在监狱外边。
各个暗处,也有各界能人异士。
一个人能将民愤激化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史无前例了。
明澜也没闲着,她用的权限,调动了几颗商业卫星,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地监控住那个丧心病狂的老人。
段修研在旁辅助,时不时抬头望一眼,半晌,终于问了句:“你和什么关系。”
那语调,仿佛已经被抛弃了。
“我就是。”明澜心不在焉地回了句,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
她不能亲临现场,却也必须在后方坐镇。
手底下培养的那批“小孩子”心智还不太成熟,有个前辈在引导,心里总会有点底。
段修研却在得到答案后当场愣住。
明澜就是?
那个以投资方式入股了无数上市公司的青年企业家?
段修研突然觉得自己的成就好像也没那么厉害,他一直看着的小姑娘,什么时候成长到和他势均力敌的地步了?
“为什么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