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夫教女有什么不好,你家田原人好,收入又高,你俩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合理分工,小日子过的多红火。”怀香由衷称赞。
“姐夫要不是个工作狂,就更完美了。”
“他呀,就是觉得家里有我,可以万事不操心。前几天我身体不舒服,让他去给蕊蕊开家长会,结果人家在四3班坐到家长会开完,直到老师打电话给我,我问他怎么还没到,他才知道闺女原来已经上五年级了。”
“哈哈哈,那个著名影星成龙好像也出过类似段子,姐夫这是要跟国际影星接轨啊。”
白璐边说边笑的花枝乱颤。
“有时候我就想,在家里,我是妈妈,是妻子,是女儿,是儿媳妇,可我自己呢,我丁香自己在哪里?”
“女人结了婚再生了孩子,哪还有自己啊。蒜头家厂子刚出事那会儿,楠楠还小,他第一次酒后家暴我,我跑回娘家,咬牙切齿的要跟他离婚。我妈说我:‘天大地大没有孩子大,打死你也得忍着。"”
“你妈这是什么狗屁理论,打死你了孩子谁管?”白璐忍不住插话。
“那会儿的蒜头还没现在这么混蛋,酒鬼赌徒一身的毛病。他当时就是接受不了家里突如其来这么大的变故,天天借酒浇愁。
那场大火也烧的莫名其妙,我公婆苦心经营十几年的厂子因此付之一炬,我公公急火攻心,突发脑溢血,送到医院也没抢救回来。我婆婆伤心过度,在我公公走后几个月,也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了。”
怀香说着长叹一声,“我当时看着从小天之骄子般的蒜头一天天萎靡消沉,我是真心急啊。我跟他说,不管他什么样子,我对他都不离不弃。
他当时感动的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流,抱着我说让我跟他受苦了。
我那时太天真了,我真的觉得天塌下来不要紧,只要人不垮,什么坎儿都能过去。虽然厂子没了,公公经营的时候还欠了一笔不小的债务,但我觉得只要我跟蒜头同心同德,我们一起努力,会让日子重新过好的。”
怀香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我哪里想到,他竟被打击的从此一撅不振。他的苦恼他的痛楚,我也设身处地的为他想过,他身为家中独子,从小被父母宠爱,特别是我婆婆真的把他惯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他呢,虽然已经在厂里跟着父亲学习生意经,可总觉得父母还不老,轮不到他操太多心。花钱也总是大手大脚的,公公对此还狠心责备过几次,婆婆却总是护着。
其实他家的厂子,那时候已经因为经营不善,有了亏损的苗头。只是他兀自不知,他爸妈怕他有心理负担,也是觉得他还小,老两口一直咬牙承担。对他的各种花天酒地,还是尽力满足。”
“惯子如杀子,此话真是一点不假。”白璐不禁感叹道。
“我那时也如少奶奶般,他主外我主内,我俩一起不知天高地厚的享受着美好生活。楠楠自打生下来,我就没抱过几次,全是我婆婆给我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