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南宫尧，他早就死在了渊权一战，不得已，我才替代了他。”

百里砚的话，算是解释了为何他会冒充南宫尧，要不是他，估计渊国早就被权国吞并。

“那个人用了什么手段才会让你们……”千窈不肯说出灭亡二字。

“用毒。”百里砚的脸上带着自嘲的笑，百里皇族竟是这样走向灭亡。

看着百里砚的神情，千窈的心脏有些抽疼，推算时间，月吟国灭亡时，大概百里砚还是个孩童。

千窈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起今日殷蛊师的反应，她沉闷开口：“是今日那老头下的手吗？”

“是他，也不全是他，他受命将毒蛊下到母后身上，令母后成了毒人母体，就连我…也被母后咬了一口。”百里砚轻描淡写地说，但千窈却知道，当时的情景到底有多绝望。

千窈简直无法想象，百里砚是如何扛过那段日子，被下毒蛊的人要承受住万毒嗜心之苦才能达成，原来月吟国走向灭亡压根不是内讧……而是人为操控的阴谋！

千窈肩膀微微颤抖，拿着玉笛便想去找殷蛊师，被百里砚从背后抱住：“不用了，无言已经了结他了。”

一连串的泪水无声地从千窈脸上流了下来，溅到百里砚的手上，在百里砚的心上荡起层层涟漪。

百里砚想，千窈大概是上天派来给他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