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身体体征完全正常,好像就是进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我们暂时没有任何手段和办法唤醒他们。”
糖糖的病床前,主治医生对谷雨详细叙述糖糖现在的状态。
谷雨沉吟,道:
“植物人?”
主治医生摇头道:
“虽然表症很像,但是内里不同,糖糖和他家人的身体状态都非常好,脑电波也很活跃。”
谷雨看着那主治医生,低声道:
“三口人同时出现一样的症状,这不可能是巧合,一定有原因,他们昏迷之前在做什么您知道吗?”
主治医生说道:
“是通天公司的员工把病人送来的,按照他所说,他一早发现主管三培洋子没有上班,于是打电话过去,但是没人接听。
但是他们公司面临重大项目的推出,要开一个紧急的会议,于是便赶去三培洋子的家里,结果发现他们所处的别墅没有锁门,进去之后三个人就都已经各自昏迷在自己的床上,也去查看过,并没有发现犯罪痕迹。”
谷雨点了点头,问道:
“也就是说,通天公司的人先进入的别墅,然后才报警。”
那主治医生点了点头。
感谢了那名医生,谷雨直奔三培洋子的病房,那名报警的员工就在那里陪护。
谷雨见那个人很年轻,于是决定问他一个出其不意,直接开门见诈道:
“为什么隐瞒你看到的,为什么那么做?不说清楚的话,我会让你不明不白的死去。”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带着近视镜,看起来文静老实,但是谷雨看她的眼神,能够感觉到,这是个在事业上有着极致追求的女人。
但她还是太年轻了,一听到谷雨的话,眼中闪现的不是迷茫,而是惊恐。
就是这一个眼神,谷雨确定,自己猜对了,这个女孩隐瞒了她发现的重要的线索。
至于她为什么要隐瞒,谷雨猜不到,但他不急,因为他确定自己一定问得出来。
短暂的慌乱后,那女孩平缓了一下气息,但是那高频率跳动的心跳依旧无法躲过谷雨的次声波。
“谷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有感觉到被冒犯,我可以保证,所有的事情都和说了,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去问他们,但你不能用用这种审问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不喜欢这样。”
说着,她就往门外走,谷雨自然要拦着她。
那女孩抬头,看着比她高一个半头的谷雨,恨恨道:
“这位先生,我要去卫生间,你也要看着我吗?”
谷雨自然知道她是要去卫生间,这就是尿道短的缺点,一紧张就会湿那么一点点。
他皮笑肉不笑的一闪身,把那女孩让出去。
这病房内有监控,他可不敢对一个女孩用强逼问,但卫生间可没有监控。
那女孩去卫生间只是为了平复紧张的心绪,她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只是稍微慌乱后便猜到了谷雨是诈她。
对付这样的诈术,女孩有都是办法,但前提是先处理一下下身的不舒服。
她走进卫生间,很自然的看了一眼镜子,然而她看到自己的影子旁边站着那个高大讨厌的男人谷雨。
她急忙回头,准备训斥他这里是女厕所。
然而她一回头却没有看到谷雨,再回头看镜子里,谷雨却在自己旁边。
她见鬼一般,张嘴正要惊呼,但是镜子里却伸出了一条粗壮的手臂,抓着她的脖领子将她拽向镜面。
那一声惊呼还没来得及发出,女孩就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空荡荡的空间内。
这里除了黄橙橙的土和昏暗的天空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