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6(2 / 2)重生之我是少将军夫人首页

三水噗呲笑出声,紧的赶忙装作望天,怕被唐以文发现。

进了店内,唐以文特意去了二楼,坐在拉了白色帘子的桌前。三水让小二上些好菜,又给叶羽要了个甜水汤。

饭桌上,唐以文一直想夹菜给叶棠儿。每一次都被艾草用空碗接了谢道:“殿下真的很疼我们家公子了。”

唐以文只得尴尬笑了,眼神却盯的那碗思考:这些碗哪里冒出来的?

用完饭,艾草就直言道:“今日多谢太子殿下款待,不过我家小姐公子须得回府做先生留的功课了。”

叶棠儿欲开口,叶羽赶紧偷喝一口糖水匆匆咽下道:“谢谢太子殿下。”

叶棠儿无奈,只得望着唐以文不舍。唐以文又何尝不是,但艾草和叶羽直接行礼,带着叶棠儿走了。

待他们走了,唐以文直捶桌子咬牙切齿小声嘀咕:“我疼自己的娘子有错吗?有错吗?”

三水再一次笑出声。唐以文一个眼神给去,三水装的咳了两声道:“殿下,该回宫了。”

唐以文无奈只得回宫。

半夜,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叶棠儿听的有人敲她的窗子。

本在想怎地才能撵了任信他们出去,毫无睡意。这会子听的窗响,刚想唤艾草,又闭上嘴走到窗前。

开了窗,唐以文腾的窜了起来,吓了叶棠儿一大跳。

“哈哈哈,没想到你还是这般不经的吓。”

叶棠儿道:“你怎地又跑出来了?”

上一世,唐以文就经常偷摸出宫来找她。

唐以文道:“我以为脑海里和你成亲是假的。”

叶棠儿不作答,半响才道:“你说的,宫里安定了,就接我回去。”

唐以文叹气顺势坐下,靠着墙望着天上的月亮。

月亮亮的很,但却没有星星。

“我没打过他,还赔上了父皇母后。”

话到这里,谁都不再言语,都望着月亮。

叶棠儿:“我家的人是死在任信手里的,还有我母亲的两个丫鬟。”

唐以文道:“任信?就是那个住在你家的?”

叶棠儿点头,又将她重生后想撵了这三人出去,结果被叶青山一次又一次罚跪的事给唐以文说了。

唐以文笑的前仰后合,起身轻敲了叶棠儿的脑袋道:“怎地会有你这样笨的人。”

笑着笑着打了个喷嚏,叶棠儿紧的赶忙去拿了手炉递给他,然后继续苦恼怎么才能撵他们出去。

唐以文俯身在叶棠儿耳边说了些什么。

叶棠儿听完惊讶的睁大眼睛道:“这样也可以?”

唐以文道:“小菜一碟,明日你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俩人就这么一个在屋里,一个在窗外,聊了好久。上到上一世他们怎么认识的,怎么死的,下到今日吃了什么菜什么都谈。

良久唐以文才道别叶棠儿回宫。

第二日艾草给叶棠儿梳妆时,特意让艾草取了白色的衣裙穿上。

艾草:“小姐,这几日雪下的频繁,穿了全白衣裳,是脏的很快的。”

叶棠儿微摇头道:“白色好看。”

艾草嘀嘀咕咕:“平日里你不是最怕的衣裙脏了吗?今日怎地说好看?”

叶棠儿理了理衣服道:“好吧,那我和你说。”接着悄悄把计划告诉艾草。

艾草听完眼珠子都快吓掉了道:“这?”

“好了,一会儿就都靠你了。走吧,别让爹爹娘亲他们等急了。”

叶家老小四个人加上任信正在吃早饭,门外小厮就来报说太子殿下登门拜访。

叶青山和胡玉一听是太子,乐的合不拢嘴让小厮请进来。

“不用了,叶大人,叶夫人,我直接来了饭堂,还望不要介怀。”

所有人起身行礼,叶青山赶忙让了座给唐以文:“不介怀,不介怀,殿下请坐。”

胡玉让万香去添碗饭来:“殿下还没吃吧?虽然是比不上皇宫,不过也尝尝。”

太子爽快坐下道:“还未吃,既然这么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万香从厨房添了碗粥,放了筷子端着准备走,艾草走进来拦住:“哎哎哎,我说姑姑,添这么少给太子吃,太丢脸面了吧。”

嫌弃的话说完,艾草自顾得又添了些。

万香也没说什么,端了满满当当的一碗粥走的紧张。

艾草望着万香走出去,不免摇头叹气:“小姐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跟了出去。

万香端着粥碗好不容易走到饭堂,刚到唐以文身旁,她突然被谁的脚绊了下。

因了所有注意力都在满满当当的粥碗上,整个人往前扑下去。托盘准确无误地打在唐以文身上,碗也翻了,粥洒在唐以文胳膊上。

筷子落地几声脆响。

“啊,烫死我了,啊~”叶棠儿突然叫了起来。艾草紧的赶忙过去拿手帕胡乱在她衣裳上擦着。

其实大部分粥是洒在了唐以文身上,虽是溅了些在她衣裳上。但叶棠儿着了身白衣,看不出到底洒了多少在她身上。

饭桌上所有人都被吓得赶紧俯身跪下道该死。

万香爬起来,赶忙跪下哭道:“太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唐以文只悠悠的起身,将外套脱下递给三水,一句话也不言语。

叶青山脸都绿了,胡玉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

空气尴尬的凝固着,只是听的叶棠儿哭着喊烫,喊疼,听的万香哭着求饶。

叶青山开口道:“殿下,是臣管教无方,伤了殿下,臣现下就罚了这奴才。”

唐以文悠悠坐下道:“用不着罚了。”

万香大喜,胡玉一听紧的赶忙让万香跪谢:“殿下真是心胸宽广,万香还不快谢过殿下。”

“奴婢谢殿下不罚之恩。”说着又磕了好些个头。

“杀了吧。”唐以文拿过叶棠儿的一只筷子把玩转着。

任信愣了下,低着头用眼神偷偷打量着唐以文。

胡玉本来还是笑的:“杀了…杀了?殿下,这…”转脸求助叶青山。

毕竟万香是她贴身多年的丫鬟,有些感情的。

叶青山不回胡玉的眼神脸色:“来人,拉下去,杖毙。”

万香吓的差点没昏过去,哭着求饶。

叶棠儿突然跪下正身道:“殿下,伤了贵体,是叶府的失职。但她不过是个奴婢,今日之事不过无心之举,还望殿下慈悲心怀,留她条活命。”

叶棠儿突然地跪下,唐以文有些措不及防道:“今日登门拜访叶大人,却被叶府奴婢失职烫伤,不知叶大人认罪不认?”

叶青山吓的行着礼道:“臣认罪。”

胡玉也道:“认的。”

唐以文笑出声,起身朝外走道:“日后我不想在叶府再见着她。”

三水也跟了出去,叶棠儿低着头瞥着他走了才起身,赶忙脱了外衣给艾草。

艾草将衣裳揉成一团藏在身后。

叶青山起身冷着脸扔下一句:“太子饶你不死,是你命大,领了这月的月钱回家吧。”就追出去了。

万香这才又磕头哭道:“谢太子不杀之恩。”

胡玉起身走过去将她扶起,取了一只发簪递给她:“拿了回家吧。”

叶棠儿道:“娘亲,我先回房上些药?”

胡玉闭眼点头。

艾草就抬着叶棠儿受伤的胳膊离席了,叶羽端着碗吃着走到胡玉身旁:“娘亲莫伤心了。”

任信和丹竹交换了眼神,给胡玉行了礼回房了。

走出来没多久,唐以文突然跳起来,小声喊道:“烫死我了,啊~。”

还没等三水心疼呢,叶青山追上来道:“今日伤了殿下,臣实属该死。”

唐以文赶紧正了身子道:“死就不用了。”

又听的叶青山说了好些该死之类的话,唐以文才得了空隙道:“叶大人不必相送了,我还紧的赶忙回宫。”

说完往门口走去,叶青山在后面跟着道:“臣送殿下离开。”

“不用了,叶大人留步,留步留步。”

等上了马车,唐以文又开始龇牙咧嘴喊痛。掀开衣袖,雪白的胳膊被烫的红了大片道:“不是说好的,让那艾草盛些温冷的吗?怎地这丫头盛了这烫的?还满满当当的。”

三水见唐以文又栽在人家丫鬟手上,再一次憋笑。

“温公留那边有什么举动没有?”

三水收起笑容道:“倒是发现任信去过他府上,而且是从后门进的。”

“有意思。”

县令道:“既是无凭无据,空口白话,打。”几个捕快拿了板子上来,将梁三放倒在地,抬了板子正要打下去。

梁三吓的连连求饶,丹竹倒是开心道:“该,就得打死你这臭流氓。”

“慢。”三水从人群里走出来喊了一句,要打板子的两个捕快停下手里的动作,朝他望去。

县令欲发火,一看是太子的贴身护卫,以为太子也在。赶忙行礼道:“江护卫,这?”

三水将剑抱在手里,随便看了看梁三道:“这女子是叶府上的丫鬟吧。”

叶棠儿抢话道:“正是我府上伺候我母亲的丫鬟。”

三水看着丹竹道:“你这女子,明明和这大汉眉目传情已久,怎地今日还想把自己情人送下地牢啊?”

丹竹这无缘无故被泼了脏水道:“你胡说,怕不是你和我家小姐串通了下的计骗我吧。”说着恶着眼神给叶棠儿。

三水让县令坐回去继续审案道:“大人,我只说了我见过的,至于案子怎么叛是你的事。”

“上月初八,我陪太子到叶府请教叶大人一些学文问题。我出于无聊便出了叶府去街上闲逛,当时就看的你和这大汉于花家酒坊卿卿我我。我当时还觉得这是那家的女子,这么不检点,没成想回了叶府就见的她出现在叶夫人身边。”

丹竹现下脸气的发红:“你在信口雌黄,血口喷人!”

“后来花灯节的时候,我陪太子出来游玩,见的你和这大汉在船上……,我于是赶紧划船离开,虽然不见得人是什么模样,但听出了你的声音。而且后来我们还在岸边碰上了衣冠不整的你,你倒是没认出我们来。”

三水说完望了一眼叶棠儿,叶棠儿也用眼神夸他干的好。

此时围观群众开始讨论:“这女子也太不要脸了吧?”

“就是,那梁三也不是什么检点的人,我看能和梁三勾搭上,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叶府养了个这样的丫鬟,真是丢脸。”

“……”

丹竹这下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站起来朝人群挥了下手吓唬人道:“你们知道什么,他说风就是风吗?我丹竹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

三水朝县令行礼道:“大人,热闹我看完了,证据我也提供了,就不打扰你判案了。”送走三水后,叶棠儿内心那叫一个得瑟。

“人证物证具在,来人,打了这女子二十板。”

两个拿了板子的捕快放开梁三,过来一把推倒丹竹,一板子又一板子打了起来。

丹竹边被打的哭了起来喊道:“冤枉啊。”

二十板打完后,丹竹已经只有半条命了。却还开口道:“我冤枉啊,是那三水串通我家小姐下计害我。”

叶棠儿:“我何时想过害你,你自己做的事我有拿什么冤枉你不成?”

县令又道:“来人,去请叶大人叶夫人到堂内,对了,仔细搜查这丫鬟房中可有赃物。”

两个捕快得令带了一队捕快朝叶府去了。

直进了叶府朝叶青山行礼道:“我家大人抓了贵府的丫鬟,被人状告她下毒害叶夫人,还请二位随我去一趟衙门。”

叶青山心里犯嘀咕,难道他女儿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其中一个捕快问丹竹的房间在哪里?

胡玉道:“离我屋近,我带你们去就是。”话虽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猜疑,丹竹应该不会害她。

胡玉打开丹竹的屋子道:“这里原来住的是两个人,因的另一个丫鬟犯错,给撵了出去,现下只她一人住的。”

开门就望的窗户是打开的,胡玉朝窗子走过去关上道:“你们搜吧。”

窗户下面,任信猫着腰跑了。他看的一群捕快进门还说的搜查丹竹的屋子,赶紧先跑来拿东西。没想到刚进了屋子,胡玉就带着捕快来了,只得爬窗逃走。

“张头,这个。”一个捕快从床下搜出一瓶药递给带头的捕快。

“张头,这里也有。”另一个捕快从衣柜里搜出一瓶一样的药瓶,只是是空的。

带头的捕快拿过两瓶药闻了闻道:“搜完了回衙门。”

公堂上,县令掐媚的朝叶青山行礼在耳边悄悄说了事情原委。叶青山虽是气的很,但堂外又有那么多的围观群众,不敢失了见面,坐在一旁道:“还请县令大人判案就好。”

丹竹爬到胡玉脚边有气无力道:“夫人,我没有下毒害你,是小姐下计害我。”

胡玉一时不知道信谁,一个是伺候自己多年的丫鬟,而且自己对她还有救命之恩。一个是自己亲生女儿,从没有哄骗过她半句。

胡玉还在纠结,带头的捕快将两瓶药呈上道:“这是在丹竹房里搜查出来的。”师爷接过打开闻了闻朝县令摇摇头。

“传仵作。”

仵作上了公堂接过师爷递过来的药瓶又是闻又是看的道:“回大人,这药确实是毒。虽是毒性不大,但日积月累也可要人性命。纵使服此毒的人命大死不了,也得落个口眼歪斜的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