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旁是一地的血肉,三个猪头赫然整齐放在那里。
水信过来看到这一幕着实被吓着。他怎么都想不出这姑娘居然生撕了这猪火烤了吃。
聊问天真着脸:“不然呢?多浪费,只是不知道这样花色的有毒没有。”
水信立马平复了脸色:“聊姑娘好雅致,只是这猪是我友人的,你吃了,我拿什么还予他?”
聊问拿起肉看了:“可以吃了。嗯?你说这猪是要还予别人的?那我吃了,怎么办?”
说完当着水信的面咬了一大口。
水信转身淡化身影走了,聊问只管自己吃的开心。
“什么,我那三只宝贝猪借你的,怎地会被吃了?”一个黑袍的人急的转来转去。
水信:“风兄,实在抱歉。”
“借了你那么多次,怎地就今日出了问题,还都灭没了?还被火烤了吃了?”
说的急起来。
水信:“风兄,实在抱歉。”
“抱歉抱歉,有用?那姑娘是怎地灭了我们宝贝的?还有,哪里来的火种起火?”
水信:“哎呀,风狐狸,你安静一下子,这姑娘会突然爆发出一股子惊人的力量,难对付了。”
水信又惆怅道:“别忘了,现在我们是在她的脑内世界,如今别提火种了,被她发觉后,我们便再也对付不了了。”
风狐狸:“那他什么时候才能成功结束分离?”
水信摇摇头:“不知,反正这之前,是不能杀了她。”
风狐狸这才坐到水信身旁,水信给他倒了杯水。
“不教训教训她,我这心头不消恨。”
水信:“你算着点力,可别弄死了,就没法交代。”
风狐狸也不应答,闭眼幻到聊问那里去了。
风狐狸朝聊问走去,眼里怒火中烧,虽然嘴上笑着,却是一眼看出此人明是来找茬的。
聊问倒是吓了一下:“哎呦,怎地又穿出来个人。”上下打量着,着的一身清秀白衣,倒是有些个书生气。
见风狐狸不言语,聊问递了手里刚火烤好的猪肉问道:“你吃吗?”
心里:这人怎么一直望着我的肉,不会是馋吧,给了他一块吧。
风狐狸看着她手里焦黄的直冒油的肉,又转脸望见一堆肉堆在那里,旁边还立了整齐的三个猪头。
再也掩不了怒火,直接甩了鞭子出去,将聊问手里的肉打落在地。
“贱人,我拿你的尸身祭它们。”
聊问手里的肉被打落了,还听了句拿她祭它们,就觉莫名其妙:“我们不认识,好心拿肉给你,这样糟蹋。”
风狐狸:“糟蹋?它三个是我养多少年的宝贝,今日你却火烤了吃,拿命来偿。”
又是一鞭子,甩在了聊问身上。聊问腾的抱了站起来:“嘿,给我道歉,不然一会儿躺在这里的会是四个猪头。”
叉着腰一副趾高气昂的语态。
聊问心里:嘿,我发现我力气大的很,都能折了那些手臂,又生撕了三头猪。量你斗不过我。
风狐狸更加怒火了,又使了个天女散花的打鞭式法,鞭鞭落在聊问身上。
原本就已破破烂烂的衣服,此刻又添了些破洞。衣服绽开的地方,肉也开了,却不流血,只是痛。
聊问跳了跳,往后退着指着风狐狸道:“你叫什么?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一会儿这真的是要摆四个猪头了,我没骗你的。”
这话是越说越怂的语气。
风狐狸甩了个空鞭,一声脆响划破耳朵,慢悠悠道:“风狐狸。”
聊问这会子心更惊了,仍旧正脸:“看来你是要打过一场才罢?”
风狐狸:“打过。”
聊问:“好,君子所为,你已打了我好下,现在轮我了。”
其实聊问心里盘的是不让风狐狸还手。
风狐狸嘲笑道:“让你。”正了身立在原地望着聊问。
聊问闭眼大喊朝风狐狸跑去,一拳又一拳落在风狐狸胸膛,又抓了他的胳膊咬几口。再扛起风狐狸想给个大背摔。
风狐狸望着聊问这般给她捶痒似的:“打完了吗?”
聊问扛着他的胳膊使劲,脸都憋红了,也不见抬起风狐狸一点儿。倒是瞥见了手腕处有个红狐狸的标记,魅惑的很。实在和他清秀的书生气反差太大。
聊问尴尬的把手放了回去,拍拍灰:“哈哈,大哥,那个我小姨叫我着家吃饭了,改日再见,哈哈。”
边说边后退着,然的一转身跑出去。风狐狸:“我当真的什么力大无穷,就这般本事罢了。”
随即追了上去。
聊问跑去一段距离,发现风狐狸追上来,朝他大喊求饶:“狐狸大哥,饶了女子我吧,别和女子较劲啊。”
风狐狸不应她,望着追了距离近些,就甩了鞭子打她。
每一鞭都无一落空。
聊问痛的龇牙咧嘴:“欺我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一点儿也算不得好男儿。”
聊问又噼里啪啦言了一堆,也彻底惹怒了风狐狸,直接使了绝招一鞭子打过去。
将聊问打落下了山崖。
“啊!”声音痛苦的紧。
风狐狸这才停下脚,望着山崖下面:“怎地会跑的如此快?难不成已然被她发现什么了吗?”
心想:“大人不加赶紧的,真被这丫头发现什么,掌控了这里,可就不好对付了。”
望了一会儿收了鞭子。
话说这聊问从山崖上掉落,本应摔的尸骨分离。倒竟连血都不吐,直起头大喘气:“天呐,这神奇?没摔死我。”
身体下传来一句:“壮士,劳烦离了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