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湿透的白肇依旧影响不了她明亮的眉眼,她拢了拢红衣,朝着颤抖一会儿就恢复宁静的草丛而过。
拂开黏在一起的叶子,她看到了一只白又白的兔子,只是此刻她艰难地瘫在地上,好似吃坏了肚子。
白肇能察觉到白兔痛苦的神色。白兔四腿朝天,她并没有对白兔悲天悯人的怜惜之情,只觉得此处此景,很是诡异。
似有所感,白肇快速回头,捏住了来人的下巴。
很快白肇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快速给来人的小腹狠辣一腿,快速退后。
很不对劲。
虽然白肇一腿把来人给搁倒在地,可是,那人面无情的起身,就好像没什么有感觉似的。
以白肇的功力,不只是如此啊才对,见那人又不要命似的如狼似虎的扑来,却没有抓到她分毫,反而被一道劲风反向吹着往后倒去。
那人又不死心,白肇看了一眼顽强的男人,又看了一眼痛苦执着不愿去死的小白兔,最终她做出了决定。
她给了小白兔一个大的怀抱,让小白兔在此刻充满着爱意的温暖,然后脚丫点过水面,只给身后的那人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只剩下男人在原地抓狂。
白肇沉下了脸,双眸闪动着奇异的光辉,等着地上的兔子,应该是中毒了,只是谁会乐意给一只小白兔下毒?或者是小白兔误食了谁的毒素,再三斟酌下,白肇终于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