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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直了!”
“腰杆要挺!”
一大早,杨奇正在遭受着三郎和阿史那飞摩的双重训练。
相比于三郎的不客气,阿史那飞摩显然温和了多。
但很快,在三郎把阿史那飞摩叫到一旁吩咐了一会之后,阿史那飞摩也加大了力度。
“啊!”杨奇忍不住叫唤出来:“这是什么开肩啊,不就是拉韧带吗?你们慢点,哎呀,我的韧带要断了!”
阿史那飞摩看了眼三郎,略带歉意地说:
“这和三郎所说的马步是一样的。
要学射技,姿势首先要对姿势要想对,就需要先开肩。
沙父,再忍忍啊!”
他手上再次用力,杨奇又是一阵大叫。
秋七娘带着两个丫鬟,端着吃的走了出来:“先歇歇吧,都练半天了。”
三郎和阿史那飞摩不敢不给秋七娘面子,于是就暂时放过了杨奇。
两人各端了一碗吃的走到一旁休息。
三郎不忘补上一句:“飞摩兄,为了帮公子开肩,我想要不要给他做个木架子固定起来。”
阿史那飞摩大赞:“这个主意好!”
杨奇正甩着酸疼的手臂,听到了他们的话,嘴角无奈地抽了抽。
“好点了没?”秋七娘略带心疼地笑着说:“谁让你爱学什么射技。”
杨奇笑着张开了嘴,等秋七娘喂了一勺:“手臂酸痛就酸痛吧,只要有我的七娘在,我有没有手又有什么关系。”
一旁的三郎和阿史那飞摩,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跑了进来:
“公子,商乐署的刘干事刚使人来说,让您马上去一趟酿酒处。”
“可是酒成了?”杨奇站了起来:“我得赶紧过去。”
。。。。。。
酿酒处一间屋外,刘世龙还守在那。
杨奇大步走了过来。
刘世龙马上行礼禀告:“杨管事,我没有让任何人进出过。”
杨奇伸手拍了拍刘世龙的肩膀:“你干得很好。”
说完,他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刘世龙疲惫的眼神里露出得意。
杨奇一进屋子,就闻到一股浓厚的酒精的味道。
窦琎正在那摇头晃脑,端着一碗酒在自言自语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杨奇轻叫了一声:“窦兄,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窦琎看到杨奇,急急说到:“杨兄弟,这酒有问题!”
杨奇一愣:“啊!”
窦琎把手中的那碗酒递了过来:“你尝尝!”
杨奇拿过窦琎手上的酒闻了闻,又小喝了一口,一股呛鼻的辣味冲了上来。
杨奇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哈哈!”窦琎大笑了起来,拍着杨奇的肩膀:“想不到,杨兄弟你这蒸馏之法,果真能把这酒的烈度提升了数倍!”
杨奇用力地拍了下窦琎的肩膀:“吓我!”
两个人都大笑了起来。
杨奇也是心情大好,当下随口说到:
“窦兄,这蒸馏酿酒之术只是第一步。
既然你精通将作之术,回头我们做个木牛流马玩玩。”
木牛流马?!
窦琎一听,感慨地说到:
“想不到,这普通的酒经过了我这粗鄙的将作术,竟然可以把烈度提升这么多。
这一切的重点不在将作之术,而在于杨兄弟这聪慧的脑瓜。
宇文恺啊宇文恺,要是你能和杨兄弟相遇,那会造出怎样的奇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