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问张翠荷银子的下落,没成想张翠荷就把银子藏在身上。
“三十两银子啊,又不是银票,你也不嫌沉。”
顾饱饱嘟囔着,赵宥乾凑了过来,贴在她耳边,“你不也把五十两带在身上吗?来的时候都走不动道。”
她小手乱舞,把他推开,去去去,怎么哪儿都有他,捧哏来了?
张翠荷的银子搜刮出来,顾饱饱默不作声的揣进自己的钱袋子里。
赵宥乾看在眼里,只是无奈的摇头,他实在笑不动了。
顾饱饱收好钱袋,系的紧紧的,帅气地跳下椅子。
可是钱袋子太沉了,拽着她直接面朝地板铺了下去。
“小钱串子,当心着点。”
耳边是赵宥乾的呢喃。
顾饱饱睁眼,撞上他满含笑意的目光,心虚地移开视线,“意外意外。这点重量算什么,我以前还从山上背柴到镇上卖呢。”
“是吗?”
看到赵宥乾眼里露出的心疼,顾饱饱大惊,老板你不要这么认真好不好,她害怕。
她赶忙从他腿上起来,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我开玩笑的。”
赵宥乾也站了起来,拍拍衣摆,“我就说,你爹同意,林叔也不干。”
齐寡妇:“请问我们可以走了吗?”
“走什么走,赵宥乾,交给你了!”
顾饱饱发话了,正好佯装生气,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钱也拿了人也骂了,剩下就不是她的活了。
刚要转身退场,突然发现自己凌空而起。
她被赵宥乾举了起来安置在桌上。
“看好了,这是我们老大,你们以后招子都放亮一点。”
三个人都愣在当场,见赵宥乾眉头紧皱,目光不善,又赶紧点头,嘴上连连答道,“是是是,我们都明白了。”
而某个老大已经傻了,先前没有聊这一幕,怎么擅自加戏呢,不是想另外收费吧?
菜端上了桌,每一碟都是一样的,顾饱饱精挑细选,特供版盐腌萝卜,今天就是吃不死他们,也齁死他们。
顾饱饱和赵宥乾一前一后的走出去,不理会身后的惨叫。
顾饱饱:“老板,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赵宥乾:“你不是想当老大吗?”
顾饱饱沉默几息,问道,
“加钱吗?”
赵宥乾不知是笑还是生气的好,无奈的蹲下来,轻拍了一下顾饱饱的脑袋,
“你一天天都想些什么呢?今天这排场,收你钱了吗?”
顾饱饱反驳道,“那是商量好,你赔给我的,不一样。”
“不加,不加行了吧。”
赵宥乾举手投降,这小钱串子,掉钱眼里了,往里拿的时候顺畅,生害怕往外吐。
顾饱饱也是没有办法,是习惯成自然了,她的师父是谁,林文竹林大夫,那个三言两语就能黑人钱的老山匪,他寨子里出来的人才,她不得多问上两句?
冯大柱打道那一头奔来,远远见了两人面就直呼,“宥乾!快快。”
赵宥乾迎了上去。
“怎么了冯叔?”
冯大柱昨晚大醉,酒还没醒透,正反恶心,咽了好几下才说接着说,“这丫头家里满大街找人呢。”
顾饱饱挠头疑惑道:“我不是留了书信吗?”
……
糟糕,她忘了,他们不识字,没文化害死人啊。 她追问张翠荷银子的下落,没成想张翠荷就把银子藏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