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时,子落从门口进来了,身穿一袭淡青色的轻纱褂子,头发垂落下来。“老爷,你没事吧?“白秋霜说,“我还以为你……”
子落示意她不用再说了,衙差们起身,收拾起了衙门,将兄弟们的尸体整理好,埋到了后山上。
后山,烟雾缭绕。
子落点起了香火,剩下的衙差和他一起拿着香祭拜死去的弟兄。表情虔诚,带着悲痛的神情,望之无不落泪。
王光亮营帐内,他在帐里走来走去。一个黑衣人向他禀告道,“我们的人死伤无数,真是不凑巧,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瓮中捉鳖。”
王光亮生气地说,“都怪你们,没先射死他。“黑衣人说,“他狡猾得很,我们不是他的对手。“王光亮说,“要想实现我们的宏图霸业,必须先除掉子落。“
黑衣人说,“我们现在怎么办?“王光亮说,“现在死伤者众多,我们只能先班师回朝,等待时机再去攻打。“黑衣人说,“诺。“
王光亮的部队撤出了太虚国,太虚国暂时有了安宁。
次日清晨,碧蓉从华府出来,准备约子落前往一品香吃饭。刚到府衙门口,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往里面一看,一片狼藉。府衙里没有人影。子落去哪里了呢,她心里想道。
正想着,子落带着剩下的衙差回来了。碧蓉一看到他,便抓着他的肩膀问道,“怎么回事?“
白秋霜捂着伤口说,“昨夜我们和王光亮交手了。“
碧蓉说,“这王光亮身手不凡,你们可要小心。“白秋霜啊了一声,忍住疼痛说,“你怎么知道?“碧蓉说,“我前些日子见过他。“白秋霜说,“你怎么不早说,我们老爷差点折在他的手里。“
众人带着伤兵进了府衙,白秋霜受伤,衙差们都受伤了,一时连个做饭的人都找不到。碧蓉负责照顾他们,她去了张远家。
张远家远在郊外,她好不容易爬上山坡,到了他家。两扇木门,门上贴着看门的佛像。她在外面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张远探出脑袋来,说,“是你呀?“
碧蓉被请进了门,张远问道,“有何事。“碧蓉说,“昨晚府衙被袭击,死伤无数,今天麻烦你去给他们做饭照顾一下他们。“张远一听是府衙出事了,双手抱拳说,“小生定当效犬马之劳。“
于是他跟着碧蓉去了府衙。
府衙书房废墟,碧蓉说,“子落,这是我们府里的门徒,今天由他来做饭照顾大家。“
衙差们躺在木床上,滩坐在院子里,换药,包扎,涂药,系绳,碧蓉亲力亲为。
院子里弥漫着一股药味,门外有一声“嘚嘚“声,碧蓉走出去一看,是药铺老板。他手里拎着几包药,说,“碧蓉小姐,这些给衙差们换药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