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都是沾亲带故的远房亲戚得知李真家盖了楼房又开了超市麻将馆,这帮人眼红了,有来借着帮忙的名义想白领工资的,有盖房子娶媳妇借钱的,还有过生日过大寿邀请的。
总之是五花八门啥都有,打苞米机器的轰隆声都盖不住的说话声,不外呼两种,一种将李家父母捧高吹嘘,一种就是道德绑架,你家都这么有钱了借我几个能咋滴,要是李妈说到得打白条又得说,都是亲戚我能赖你钱吗?你看我是这种人吗?
说这话的是个一身横肉的老太太,满嘴黄黑牙齿和手指甲里明晃晃的黑泥一眼就可得知是个不怎么讲究的人,酒馊味淡淡的萦绕在身上,得这些老太太竟有人还爱喝几盅。
“哎呀,这是李真啊!”肤白貌美大长腿一身修身针织裙,在一干中老年人里鹤立鸡群。
“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李真学习不错吧,这一身衣服我搁我儿媳妇妹妹那看到过,一条大几千块钱呢。”
“啊?这么贵啊?”
“可不是!”
那眼睛里的贪婪都要化为实质把李家的东西都划拉回家了。
遥想当年自己在轮回之境叹息自己家没有一个亲戚,父母年老没人能帮扶,打量着周围突然冒出来的亲戚,李真突然庆幸自己回来了,不然怕是父母年迈后这帮势利眼亲戚别说帮把手了,非常有可能打行动不便的父母的主意了吧。
“老天无眼,这倒霉的李老二怎么能盖的起怎么大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