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能可贵的是黄权同样是一位有气节风骨的君子,说到做到。
因此刘备才信任黄权,愿意和他商议隐秘之事,他知道无论商议的结果如何黄权是绝对不会泄密的。
…………
阳安聚
江禽的新家,茅草土坯房中,纸糊的窗边贴了一张喜字。
今晚,是江禽的新婚之夜。
聚中父老谢忠是主婚人和说媒人,“新娘”是阳安聚一名三十出头的寡妇,邓氏女,模样普通,好在身材匀称,丰满诱人,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妇人。
江禽躺在床上,美滋滋的,同时不免想到
自己弟弟阿虎真有点不识抬举,娶个老婆生一堆儿子就行了,管她漂不漂亮,漂漂亮亮能当饭吃吗?
阿虎那货垂涎那个王氏的美色,可人家王氏偏偏不答应他,他这小子缺心眼儿,还犟上了也就放言说王氏一日不嫁,他一日不娶。
唉,真是傻小子,抱着老婆孩子热被窝的小日子过着,它不舒服么?
翌日
新婚的第二天,有了女人的滋润,阴阳调和之后,江禽神清气爽地推门而出,隔壁弟弟江虎则是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的黄瓜没精打采走出房外。
两兄弟推开柴门,走到外面去,江禽拍拍弟弟肩膀,挤眉弄眼的,“阿虎,你是没尝过个中滋味啊,那软软的……大大的……摸起来,揉搓起来是真他娘忒爽了!搞到里面去更快活赛过神仙!”
江虎不满地凶瞪哥哥一眼,大步往前走,把江禽甩在后面,“江禽!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明知我没有……你还,当兄长的有你这么欺负弟弟的吗?”
“好了好了,乖弟弟,你别不高兴,阿兄这就去谢翁那里再给你物色一个好看的。啊?好不好?”江禽追上来,搂着弟弟膀子安慰道。
“不!除了王氏我谁都不要!”江虎赌气地用力甩开江禽的手,一扭头气呼呼的往回走了,他不转路了。
“唉?”江禽喊叫不住眼看弟弟回到隔壁屋中把门一关,将自己反锁在里面。
江禽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外出。
走在阳安聚聚中的主干道上,道路干净整洁,比较平整,坑坑洼洼的地方都被用泥土填埋夯实夯平,两边整齐排列的房屋粉饰一新的墙壁,一水儿的白色。
墙边门前的槐树、桑树之呀,被修整的整整齐齐,树底下也很干净,没有树叶腐败裹着烂泥。
走在路上遇见的阳安聚的民众都穿着干净整洁暖和的衣服,脸上没有菜色,没有营养不良的样子。
小孩子们玩着竹马、鸠车和风筝快乐的在聚里奔跑、玩耍、打闹,整个阳安聚一片和谐美好的氛围,看不见乱世衰败、动荡的末世景象。
听说这都一切都是拜鲁王所赐,以前阳安聚过的也是穷苦日子。
江禽看着看到眼里的这一幕幕,这一切的一切,觉得阳安聚是一个适合扎根生活发展的地方。
决定好好在这里干,好好的守着老婆邓氏过日子趁早生一堆娃,干好鲁王的宫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