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家里,林美誉立马拿着镰刀背着比自己还高的背篓,把背系举得高高的,这样就背篓就不会挨着地上了,快步跑去地里拿着镰刀割藤子,天已经快黑了,背篓的藤子终于装满了,可是林美誉没有背篓高怎么也背不起来,还几次抓住地上的草想站起来,都失败了,无奈的站在原地,突然看到上面一块地要高一些,而且还有石头,林美誉灵机一动,将背篓里的藤子倒了出来,然后将空空的背篓放在上一块地边上的石头上,再将藤子一把一把的装进背篓里,这样背篓就高了一节,林美誉紧紧的抓住背系将重重的一背篓藤子压在背上,身体都成了九十度,背篓才终于离开了地面,咬着牙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到家天已经昏暗,猪已经在叫了,母亲还没有回来,一般这么晚还没回来,多半有可能是输了钱,林美誉有些害怕,把藤子放在地上完全不敢休息,立马拿出菜刀切猪食,菜刀很重,家里两头猪,一天喂两顿,一顿要吃一大桶,天已经黑了也忘了开灯,使劲的将藤子切碎喂猪。
“啊!”
或许是太着急了,或许是忘了开灯,菜刀砍到了左手食指,血瞬间包裹了整只手,似乎已经顾不上疼痛,之感觉血在流,来不及冲洗,林美誉快速的走进屋子随便抓了两张纸紧紧的裹住手指,用绳子紧紧的套住瞬间血似乎不流了,林美誉又继续砍藤子,此时母亲回来了,吓得林美誉林立马把切好的藤子放进装了潲水的桶里准备去倒给猪吃。
“这么晚了,猪怎么还没有喂,你今天是不是又去耍了,我喊你不要跟李孔书一起去,你听不懂吗?”
刚装好母亲就走了过来,听见猪在叫,就立马吼林美誉,吓得林美誉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了岩坎下。
“妈!我没有。”
“没有,怎么会天黑了猪都没喂。”
说完走去竹子上折了一根细细的竹子走到林美誉面前狠狠的打去,林美誉根本不敢躲。
“快点,去把猪喂了。”
母亲生气的大声吼到,林美誉吓得大步的走去提潲水桶喂猪,生怕母亲又打来了,完全顾不上正在流血的手指,也不知道疼痛,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满满的一大桶潲水桶提到猪圈旁边,猪圈有点高,和林美誉的肩膀持平,林美誉找来一把水瓢,一瓢瓢的把猪食舀进猪的食槽里,已经饿的不行的两头猪大口的吃着,食桶里还剩一些潲水,林美誉用力举起潲水桶斜着放在猪圈上,把全部的猪食都倒进了猪食槽里,猪终于不叫了,林美誉立马又去做饭,夏天基本上每天都是吃的稀饭,看看锅里还有早上煮的没吃完的稀饭看看完全够吃了,林美誉就回忆着母亲之前做过的虎皮尖椒,照着开始做了。
菜做好了,洗澡水都烧好了,母亲才回来,因为挑了粪,浑身都臭,母亲洗了个澡才去吃饭,吃了饭准备叫林美誉洗碗的时候,看到林美誉扭扭捏捏的样子母亲才发现林美誉的手包着,包裹的纸早已被血湿透了。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的?”
母亲有些申请,语气里带着心疼。
“刚才砍到了。”
林美誉小声的说。
“怎么那么不小心!我去找些酸草来止血。”
母亲又是责怪,又是心疼,说完起身就拿着电筒出去了找酸草了。
林美誉轻轻撕开沾满血的纸,血已经没有留了,看见手指背面的肉已经切开了,忍住疼痛舀了一桶洗澡水准备洗澡顺便把手洗了,洗完澡母亲已经回来了。
“过来。”
母亲示意林美誉坐过去,把一把酸草放进嘴里嚼,拉过林美誉的手,本来凝固的血,被洗干净了以后又流了出来,母亲把嘴里嚼碎的酸草抹在林美誉正在流血的伤口上,母亲说这样可以止血好得快,再找来干净的纸包起来。
第二天一早母亲就带着林美誉去街上看医生了,医生拆开简单包扎好的伤口,慢慢拨开包满酸草的伤口。
“这是什么?”
医生指着伤口上的酸草问林美誉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