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句子当然是张安从手机上的电子书里找来的。
前世在手机店的时候,张安就喜欢看小说,现在手机里还缓存了不少书。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某个不知名的作者写的《爱情三十六计和一本《情话大全。
张安本来是准备研究透他们,然后解决单身问题的。
只是单身没解决,先解决了穿越的问题。
穿越后,舞媚娘又不用他实践,所以套路全用在了夫人这儿。
张安悲叹一声,“算了,银子还是直接借给你吧。”
他站起身。
正要转身去取,手忽然被一片温暖握住了。
软软的,暖暖的。
张安仿若接触到了世上仅次于舞媚娘的摇摇欲坠的柔软。
他惊喜的回头,夫人瞬间丢开。
张安意犹未尽,“这也太短了。”
夫人白他一眼,“贪心不足蛇吞象!”
“算了,后面补上吧。”张安一副吃亏的样子,向旁边的柜子走去。
在那儿放着一沓银票。
张安数了一遍,也不重复数了,先给夫人装了十万两银子。
有银子,就是这么豪横。
张安现在马上快卖出去二百部手机了,不差这十万两银子,借就借了。
夫人接过,向张安拱了拱手:“张掌柜果然财大气粗。”
她让张安放心,这些银子他一定还。
当然,若是能够把余下那不到十万两银子也借给她,就更好了。
张安惊讶,“你要那么多银子干什么?”
他倒不是小气。
这银子来得快,他压根不心疼,他好奇的是夫人那这么多银子干什么。
“把半个金陵城买下来?”他问。
夫人摇头。
她只告诉张安,她有重用。
既然她不说,张安也就不问了。
他借给她后,沏了一壶热茶,俩人一面饮茶,一面赏雨。
这天的天气出奇的怪。
瓢泼大雨一直不停。
夫人一直想走,张安一直在挽留。
他恨不得这雨一直下到明天早上,这样就……
后来,夫人见没法,只能取了油纸伞,披着张安的长袍出了手机店。
幸好,有马车在街头等她,不然她非得被淋湿不可。
张安也被淋湿了。
在夫人走后,他在手机店里呆着无聊,而且被夫人勾出一点儿火来。
于是,他打着油纸伞,用湿了半个身子的代价去了红楼。
下雨的天,人们无所事事,红楼成了十分热闹的地方。
连带着,淋湿的张安进去时,扑过来一阵温暖。
张安先把舞媚娘吃了一顿,然后让侍女把饭菜端进房间里,又就酒吃了一顿。
末了,张安披一件长袍,端着酒杯走到窗户处。
楼下是秦淮河。
河上停着一艘船,戏班子正在卖劲儿表演。
临河的棚子里坐着一些人,听得入迷,多是一些老人。
当然,雨天听戏的人不止这么点儿,更多的人是选择在家里,拿着收音机听戏。
舞媚娘瘫软在软塌上。
“你个杀千刀的,每次都让我动。”舞媚娘声音娇媚。
“这就叫能者多劳。”张安回过头,遥敬她一杯酒。
舞媚娘跳舞出身,很有体力,而且身子骨很柔软,唯一不同的是换了个跳舞的舞台而已。
歇了一会儿,舞媚娘披一件纱衣坐起来。
“咱们改天去一趟姑苏,买一座庄园,在那儿安个家?”她挽着自己的头发。
方才把头发弄乱,汗水还把头发弄湿了。
“去姑苏,安什么家?”张安不解。
去姑苏买一座庄园,他当然愿意。
但在金陵城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姑苏城另安一个家?
他放下酒杯,走到床边,帮着舞媚娘把头发盘起。
舞媚娘身子一僵,继而放松,心里被蜜浇过一样甜,她没想到张安还会做这些事情。
其实,张安自己在根据前世的记忆,瞎胡闹而已。
他把发尾塞到头发里。
有点轻熟风。
张安看一眼,觉得更适合夫人,于是又打乱,索性给她整了一个最省事的:马尾。
“你不知道?”舞媚娘回到方才的话题。
“我应该知道什么?”张安问。
“前些日子,朝廷任命刘贵和名将戴原出镇合肥与淮阴,这事儿,您知道吧?”舞媚娘问。
待张安点头后,她继续道:“朝廷放这二人出山,名义上是为了预备北方胡人,实则为了大将军汉安侯。”
张安不解其意,这汉安侯又从哪儿冒出来的。
“汉安侯王处,是王表的兄弟。”
舞媚娘告诉张安,汉安侯擅用兵,曾屡次北拒胡人,西打蜀兵,立下了赫赫战功,被封大将军,江州牧,掌控长江中上游百万雄兵,这些可都是靠他自己,而不是世家身份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