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锦失踪,灵幽战天昏迷,青乌和巫山的百姓全都议论纷纷。
“哎,听说了么,灵幽家主突然昏迷不醒,这事蹊跷的很啊!”
卖首饰的老板好奇的凑过来,“我听说是魔族要卷土重来了,这是要拿青乌和咱巫山祭刀啊!”
“嘶~”面摊老板一哆嗦,“不会吧...”
“你们没听说么?谷夏孟家与岚泊青家都被魔族杀了不少弟子,可惨了...”
“啊?那白音和灵幽岂不危险?”
短短几句话,说的在场几人脸色煞白,忍不住担心灵幽家的同时,也担心青乌会被魔族盯上。
青左熏与青墨今日一早到了青乌,原本是要早些的,可是在索洛河附近遇到可疑黑衣人,两方相遇交手,最后被黑衣人跑了。
白音家好似发生了什么大事。
府门前竟然没有看守的侍卫在,青左熏与青墨小心谨慎的走进去,听到不远处的正厅里传出声音。
“长姐,你真的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么?”
白音珞珈被五花大绑的按在堂下,眼中是藏不住的恨意与不甘。
“不是都已经证据确凿了?还要我说什么!?不过我很好奇,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可能会一早就怀疑到我,还能设计捉我,是火傲吧,那个火家的老狐狸。”
果然,昨日在停尸堂,火傲是有意在她面前试探,只能怪自己不够谨慎,轻易就在火傲面前露了破绽。
“长姐,我们是亲姐弟,有什么不能明说的?为何要背着我做这些?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们这么多年的血脉亲情么?”
白音卿竹的心是很疼的。
当火傲告诉他,白音珞珈有嫌疑的时候,他是否定的,是不假思索的否定。
白音珞珈在他心里永远都是那个温柔待他的长姐,她那么在乎白音家的一切,拼尽一切努力为白音家付出。
为何会是今日这样的结果,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血脉亲情,哈哈!你跟我说血脉亲情?我根本就不是白音家的人,也不是白音锦的女儿,更不是你白音卿竹的长姐!”
说这些话的时候,白音珞珈几乎是咆哮的。
她多希望自己说的不是真的,她愿意付出一切的家,不是假的。她敬重尊敬的父亲,不是假的。
白音卿竹有一瞬间大脑是空白的。
“不是亲生的?怎么会,我们两个明明就是双生子,怎么会不是亲生的,你从哪里听来的妄言!”
白音卿竹也急红了眼,就算她真的做错了事,也不能胡编或听信这些不实之言。
“白音卿竹,我的好弟弟,这些话,是我亲耳从爹爹嘴里听到的,我比你更不愿意相信,我生活了二十余载的家,只是我的收容所。
我敬重和疼爱了二十余载的爹爹还有弟弟,竟然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我辛苦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父亲将你立为继承人,我不甘心,可是我觉得我们是一家人。
可后来我知道了,并不是因为我是女子,而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是白音家的人。
白音锦就是一直在利用我为这个家,无条件的付出,利用我为你,铺平族长之路,利用我为白音氏,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你住口!”
白音卿竹怒了。
“就算你不是亲生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假的么?爹爹抚养你成人是假的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爹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音珞珈的笑声有些可怕,也有些可悲。
“白音卿竹,我在乎的亲情根本就是狗屁,他白音锦根本就不在乎,他为了白音家,竟然要将我嫁去夜家,嫁给那残了多年的夜月泽...”
“什么?”
白音卿竹激动的站起身来。
怎么可能,他的父亲竟然要将长姐嫁去夜家,还是那个外界传闻身体残疾,性格孤僻的夜家嫡子,夜月泽?
“此事父亲从未提及!”
“你当然不知道,这些都是你昏迷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长姐,我最后问你一句,父亲的失踪和大长老的死,是否与你有关系?”
白音卿竹的心是紧张的,他希望她说不是,那样他还能说服自己原谅她。
“我亲手将白音锦交给了一通,大长老也是我亲手杀的,事已至此,我无需隐瞒。”
“白音珞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指着堂下的白音珞珈,白音卿竹恼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