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虽之前总是不解风情,不知道夫郎在想什么,可是这些日子下来,也总有些进步,她本就会察言观色,深谙人心,以往就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也只不过她没花心思,现在还能不懂吗?
抓着陆浅的手,轻轻一勾就勾进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先是像以往那样一番亲亲抱抱,把陆浅惹得沉浸其中的时候才停下撩拨,开口解释道,
“小浅儿,我回来的时候就知道有染上水痘的可能,我自然是能接受这一结果才会回来的,你不必担心若是真的染上水痘我会因此对你心生不满。
相反我既然回来了这就是我自己的选择,就算是真的得了水痘你也要心安理得,这不会是你的错处。”
接下来的话,旁人说或许就有些油嘴滑舌,但是沈澄一贯是温润风雅的,说出这等类似向心上人表露心意的话,流露出的青涩最是动人,
“我以前就对你说过心悦于你这样的话,你总该信我,所以若是因此吃些苦头我也是甘之如饴的。”
想来沈澄如今也不过未及弱冠,便是几番大梦也不过徒增深沉。
面对心上人也不舍得有半分自傲,从而把对方的忐忑不安轻轻揭过她总想一一确认,把所有的心安理得都就给对方才好。
知晓这番话过后陆浅总不免眼热,便是趁他还未落泪之前,故意说些气人的话生生截了陆浅心中的惊涛骇浪,
“读书人最是会说话骗人,小浅儿当真要多留几个心眼,别被妻主蒙骗了才好。”
陆浅知道妻主最后这句话的用意,却又气恼她扰了暧昧的氛围,便是狠狠地吻了一口,热切又急促,让她见识见识不是读书人的厉害。
因着最近两天陆浅都没睡好,而且被妻主这一番折腾,也看不下去账目,就索性早早歇下了。
沈澄让人问过沈悦安无事后,就和陆浅一道就寝了。
沈澄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不过刚睡了一个时辰就被陆浅弄醒。
“妻主,我觉得脸上有些痒。”
沈澄黑暗中摸了摸他的脸,手感一如既往的柔软滑嫩。
她下床点灯。
明亮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另一半是未照到的阴影,总之是半点起痘痘的迹象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沈澄摸摸他的脸,“而且也应该是先起了水痘才会痒。”
沈澄回来之前问过大夫了,也拿了药,总归是先起了痘痘才能服药,是药三分毒,故而晚间只喝了绿豆汤预防,没喝药也是这个道理。
陆浅点点头,这会觉得又不痒了,之前或许是因为怀疑自己起了水痘的心理作祟。
灭了灯,陆浅窝在沈澄怀里依旧是没睡意,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一处柔软上试探
沈澄自然察觉到他没睡着,叹了口气,眼睛竟都不舍得挣开,故作疲态,
“要不我给你找些事做?”
说着就解开了陆浅亵裤的衣带。
沈悦安那儿沈澄昨晚就请了管事家的夫郎孙氏去照料。
孙氏瞧着沈悦安长大,而且看管着几处药田,略通药理,又是得过水痘的,再合适不过。
白雁虽然细心,但到底是个女人,总不能让他夜里看着沈悦安不让他挠,尤其她在沈悦安面前也没什么震慑力,沈悦安主意大,才不会听她的。
“孙叔,我脸上好痒。”
其实昨天夜里没什么感觉,沈悦安是今早上被痒醒的。
拉开衣袖就瞧见胳膊上、腿上也长了水痘,看着十分触目惊心。
拿镜子一看,脸上果真又起了十几粒痘痘,沈悦安有些沮丧,这就是痘痘上长了张脸的意思吧
“公子忍着些,这水痘可不能挠,挠破了就落下个疤,日后怎么消也消不掉。”
又拿出吓唬小孩子的语气补充到,
“公子知道城头卖布料家的女儿吗?就是小时候起水痘不听大夫的,非要挠结果留了一脸的疤,这会都快而立了也没娶到夫郎。”
沈悦安不知道卖布料家女儿的事是真是假,也不害怕自己能不能嫁出去。
他痒得实在受不了,这会脸上、身上就像是有小虫子一刻不停地在钻着咬他一样,坐立难安的。
孙叔去小厨熬药前再三叮嘱过他,千万不能挠,沈悦安还是受不了,用指腹慢慢磨着痘痘,希望能缓解一点痒意。
“悦安,快停下。”孙叔熬药的功夫还是不放心把白雁叫来看着沈悦安,果真他前脚刚走,沈悦安后脚就挠了起来。
沈悦安看了她一眼,又自顾自地挠起来,脸上表情像是再问,“我不知道不能挠?”
“再挠就把你手绑起来了。”白雁走到他旁边抓住他的胳膊说道。
沈悦安不可置信地看着白雁,他亲切的白雁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你姐说的。”
白雁毫不犹豫把锅甩给了沈澄,虽然也确实是沈澄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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