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仅如此,沈聪文老先生和我**许多别的大作家非常不同的一点是——他是军人世家出生!”
“所以他从小就在军队里长大,见过许多一般人没有见过的事情。”
“如果大家以后横向对比一下那个时代的许多大作家,会发现,沈聪文是其间读书比较少,但是见识过的事情却非常多!”
“而也正因如此,他后来的许多里,会有一些作家想象不出来的故事!”
“比如说,他曾写过一个侦探故事,讲一个刽子手杀人后,到庙里去忏悔,又有一个盗墓故事,是说,女人自杀后,有一个爱慕她的人,不能接受她死去,将她挖了出来...”
“还有一个故事,是讲一个农民如何心甘情愿地带妻子出来maishen赚钱...”
“这样的故事,其实是那个时代的**里,底层的真实故事,沈老先生用自己的才华将它们化为笔墨记录下来,难道,诸位认为,他写的这些故事,就是不入流的吗?就不是我**文学的经典了吗?”
戴烨儒雅的声音,顺着麦克风悠然地吹进现在每个观众的心底。
他的声音不高,但其缜密的讲话逻辑,毫不停滞的知识密度,却让众人此刻各个陷入了沉默。
而看到戴烨似乎又要说服现场观众们了,一侧的范登却顿时有些急了。
于是,他大脑飞速地旋转,几秒后,便再次想到了一个质疑的角度,冷声质问戴烨道,
“戴老师,你说的这些故事,既没有说故事的标题,也没有说是沈老师哪个时期的作品,而且听来实在冷僻的很,想到就算是许多现场熟悉沈聪文老师的读者们,都不太知道你说的故事。”
“所以,我想,这些故事,就算是确实存在的,但也应该是沈老师年轻时练笔的拙劣之作!”
“这样的作品,虽然是大作家的作品,但肯定是不能载入文学史册,也肯定不能代表我**文学的!”
范登一字一句说着,语气铿锵有力。
这一次,他觉得自己逻辑清晰严谨,戴烨是绝对找不到一个反驳的角度了!
于是,他说完后,戏谑地瞥了戴烨一眼,满脸自信地靠后躺在了沙发后。
而也就在范登话音刚落,刚长舒一口气的功夫,
观众们却发现,戴烨几乎丝毫没有停留的,直接便举起话筒笑道,
“范老师,我不得不要再提醒你一遍——请停止你无休止的蠢话,回去好好多读几本书吧!”
“我刚才说的沈老师的这三个,不仅不是冷僻。”
“而且三部全都被选入了我**近代最好看的100本之列!”
“其间,我说的第三个故事,也就是名叫《柏子》的那本,更是被鲁逊先生,直接推到了国外文学杂志!被称为当年**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