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楚辞陪着阿诗去看了她之前所看过的那位老中医。仅仅是号脉便花去了半个多小时,他事无巨细的询问着阿诗的生活习惯等等。
当阿诗告知他自己想要调理好身体,备孕时。老中医一脸慈祥笑容:“不急。中医是个漫长的过程,当你身体各方面的条件都具备。这该来的自然就来了。”
对于备孕,最主要的还是放宽心。每位孩子与父母都有特定的缘分。
楚辞更多的是关心阿诗的身体:“张医生,我想问下阿诗这样的情况,大概需要喝多久的中药?”
“这个要因人而异。有人只需喝三五个月,有人则需要喝一两年。”张医生写着处方,与两人谈着话。当他将开好的处方交给阿诗,叮嘱道:“要想药物发挥最大的效果,最好是自己买上一只药罐在家里熬。还有,每周来复诊一次。”
两人谢过医生,下楼交钱抓药。
当护士将药味刺鼻的中药提给楚辞时,他蹙眉,光是这味,便就能感觉到这药是有多难喝了。
自这日之后,楚辞每日的工作便增进了熬药这一项。每天清晨,与早餐同煮,一日一熬。这休息在家的一个月,看着阿诗每顿捏着鼻尖喝着这苦口良药。
有顿,他忍不住,端起来尝了一小口,那又苦又涩,还带了一点发馊的酸味,颇有几分五味杂陈的韵味。他本想劝说阿诗不要再喝,可看着她在坚持喝了一月之后,月经有了明显的改善,甚至胃口也变好了一些,这样的想法也就支柱了。何况,他知道,即便自己说了,阿诗也不会听。
吴倩茹每次在校看见了阿诗,都会询问她与楚辞何时举办婚礼?
阿诗表明自己并未有举行婚礼的打算。
吴倩茹说:“是不是表哥想空手套白狼?”
阿诗笑了。
“阿诗老师,虽然他是我表哥,但是该要的三媒六聘,你可一样也不能便宜了他。”随后,又打探楚辞给了阿诗多少聘礼。
阿诗觉得,三媒六聘这件事不存在于她与楚辞之间。他们之间是纯粹的自由恋爱,自由婚姻。往后也不会存在所谓的婆媳关系,以及家庭事务矛盾,如此一想,她从这份婚姻里面看见的全都是轻松与愉悦二字。
“我上周去看我妈妈,她还在问我你与表格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我跟楚辞真的没有举行婚礼的打算。”
同学调侃:“果然,律师都很精。”
阿诗在想,自己要不要给楚辞伸冤辩解?
一月的休息,换来的是不间歇的忙碌。楚辞看着桌上的文件、合作意向书等等,抬手揉了揉眉间。看来,他对于江山的求取心,当真是大大的打了折扣。
周淼推门进来:“楚律,林总让我告知你,明日上午安深集团有关于对集团的收购会议,需要你到场参加。”
楚辞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此事。然后,又将桌上的文件简单的翻阅了一次,将一些简单明了的案子扔给了周淼:“这些你交给其他人去做。”
然后,又将另外两份合作意向书扔给周淼:“这两家公司由你全权负责去谈判,若是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那就合作。若是不行,大可拒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