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可能路上随便抓个人就是替身使者吧。
我见他接过我给的果汁,我就微微蹲下身子前倾身体,用非常慢速且简单的英语去问,偶尔夹杂着一两个我会的日语单词。
“你和朋友走散了吗?在哪里走散的?或者说你要去哪里?”
被我贴近的少年脸蛋一点点涨红,他支支吾吾、目光躲闪,吐露出几个干巴巴的单词,然后踉跄着后退两步,举起胳膊挡住脸。
我似乎听到肩上的人偶承太郎吐槽了一句“不愧是i家的小鬼。”
我:?怎么了?空条先生您果然是对我身上的血脉有偏见吧?
我再度摸了摸脸,直起身子把垂下的长发撂到肩后。
先前褐发少年说的几个词不是英文是发音很别扭的意大利语,我努力辨别了一下发现那应该是说教堂,具体是哪一座教堂就不清楚了。
我摊开地图给少年指,他对着地图亮起了一双蚊香眼,看起来并不知道自己在哪,也对于要去哪里没有方向。
我趁少年晕头转向之际又问人偶承太郎:“这孩子日语有说什么吗?”
人偶要是有脖子大概早就斜睨我了,我感受到了空条承太郎的沉默及无言。
也是,把导致空条承太郎变成这样的人有我的一份,现在我还把人偶带在身边,他怀疑我的目的也是正常的。
人偶承太郎:“你知不知道你算了,他只记得是能看见海的教堂。”
那这符合条件的教堂也太多了,我看了看地图,决定把人带到标志性一点的地标去,再让少年打电话找人来接他。
“安康圣母教堂……那就这里吧,离得近,刚巧我也没有去过。”
不由分说地拉起褐发少年的手,他被我牵起手时原地蹦了一下,同色的圆眼睛可怜地看向我,脸上的红晕仍没有消掉,这让我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
褐发小兔子又抖了两下,浑身上下写满了害羞。
和平日里餐厅里的纳兰迦一样可爱,就是太纯情了,和意大利的浪漫、热情格格不入。
我尽量用他能听懂的话告诉他我的打算,也不知道他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跟我走了。
我叹了口气,我要是真的是个人贩子,这孩子也太好拐了吧?
我拍拍少年的手,让他跟紧我。
59
这褐发少年名叫沢田纲吉,是个日本人,应该是来意大利旅游的,现在正在等人认领。
我站在安康圣母教堂门口仰望精致的彩绘玻璃,这里游人如织,并不是布加拉提小队所在的教堂,但已经有所眉目的我也不着急了,给小达比和荷尔荷斯发了消息让他们来找我。
按下发送键后我转过头,好奇盯着我肩膀上人偶看的褐发少年被我抓了个正着。
“rry!a……”他手舞足蹈地在比划,似乎在表达一个意思,“人偶好像在说话?”
他指指自己的嘴又指指人偶,手掌做了张合的手势。
我眨眨眼,直接上手去掐人偶承太郎的肚子,第一下没掐出声音,第二下他反应过来,配合我吐出一句意大利语。
反正少年听不懂,空条承太郎是在骂我的,具体也就不翻译了,这是脏话,小孩子不可以听哦。
我吐吐舌头,我是不知道回头自己会在空条承太郎的本子上被记多少行,反正他现在不能拿我怎么办。
“rken。”先说了一个英文单词,我正准备拿出当家教的心来一场英语教学时,突如其来的心悸让我话语一顿。
我缓缓扭过脖子,半眯着眼从站立的位置眺望远处的海平面以及那小如指甲盖的圣乔治马焦雷岛。
这种感觉是……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感从胸口传来,我覆盖在人偶承太郎的藤蔓替身甚至在缓缓脱离,我发现异样后连忙压了回去。
海岛上发生了什么,但我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替身的异变让我原本轻松的心情荡然无存,我迅速把电话交给褐发少年让他联系他的朋友,在他打通后结结巴巴说不出个准确地名后我一把拿过手机。
“ia。”我开门见山,也不管对面接电话的人是谁,“你们家的小朋友现在在安康圣母教堂门口,本来我想陪他等你们过来的,但我现在有点急事。”
对面没有说话,只有平缓的呼吸声,我干脆继续说了下去:“我会让他待在显眼的位置,你们最好快点来找他吧,不然我怕他被拐跑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把褐发少年安置在人少一点的阶梯处对他说了句抱歉。
褐发少年不安地想拉住我,但我无暇顾及他了。
随即我朝前方小跑,拆掉手机里的电话卡用替身拗断捏成碎屑,我一把拉开刚巧在我面前停下的车子的车门坐了上去。
“去港口,通往圣乔治马焦雷岛的港口。”我对着前排的小达比命令道,“船不用租了,快点开过去!”
27超直感:很危险但无恶意
27:咦?这么漂亮的姐姐为什么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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