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他说得霸道刁钻,让人不由想起古书里的残暴帝王,永远高高在上,肆意挥霍自己独占鳌头的权利。
虞念知冷了眸,本就沉寂的目光越发凉薄,转而落在他紧握的胳膊上。
今天出来她披了一件亚麻色风衣外套,不厚,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冰凉。
像他左胸的心,寒冷又无情。
她没作声,只是自嘲着勾唇,转动着手腕发力,想抽回手。
男人也是说出口后才觉过了度。
他心思很躁,压都压不住的心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是进楼梯间看到陆其深扯她手后,无名火和暴躁因子就开始浮动,像自己的所有物受到了外人的侵犯。
陆霆佑有很重的洁癖,受不得自己的东西被除他之外的人惦记,包括人。
医生曾说这种洁癖不过是他骨子里的‘兽王’本能的占有*欲。一旦被他圈定为自己的,谁也别想惦记,碰一下都不行!
男人自己并不苟同。
还骂对方是庸医。至少在十分钟前,他一直都认为,自己除了偶尔会犯偏执其他皆正常。
毕竟,这个该死的世界,没什么值得他独占。
但现在,男人有些不自然松开手,凝着她微微发白的脸蛋,触及眉头的怒火莫名消散了大半,只道,“我就在这里等你。”
进了陆公馆,一切人和事都归他管,更何况她是那老婆子送来羞辱他的,更得干净,仅此而已。
女人眼底有戾气,但终归听话,进了洗手间。
等待期间,有年轻女孩结伴来洗手间。
远远发现了背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仅仅是看着,她们都不约而同停了脚步。
眼里有星光乍现。